两个人到了另外一家酒店,吃了点饭,便早早开房休息了。
别整的跟上次一样,大早上五六点的,醒都醒不了。
这次两个人依然尽兴的狠,这不张小北躺在床头,抽着烟,中场休息呢么。
“小娅,你母亲这次慈善晚宴,主要什么名堂?”张小北倒是挺好奇的,这一个个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啊。
“嗯,听说是要搞一个什么铁路工程招标的事情,这不是国家经济飞速发展,公共交通事业蒸蒸日上嘛!铁路新干线的事情也就提上日程了,现在是做一些前期工作。”左丹娅的头在张小北的胸膛上蹭了蹭。
“嗯……”张小北不置可否。
这种事情离自己远着呢,自己算那颗葱啊。
“怎么,你对我妈有兴趣?”左丹娅问道。
“我只对你有兴趣。”张小北捏了捏左丹娅的鼻子,然后继续说:“听马总说了你母亲的故事,我很佩服她,可现在,我更多的是担心她。”
“有什么好担心的?”左丹娅继续问。
“你母亲的干弟弟是啥人物,我们现在都清楚,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也就碰触到了大的规则。”
“像我这样的,在下面做做手脚,挣点小钱,这个事情现在不稀罕,一抓一大把。可是像你母亲这样,放眼960万平方公里,怕也就这么一位了吧!她挑战的规则太大,迟早是要深陷其中的。”
是的,你就一老百姓,凭什么能玩儿这么大。
而且你从滨海的农村,玩儿到了中心点上。
话说树大招风。像毛玉蓉这样的,能把自己洗白白吗?
张小北也分析了,能到现在还不收手的,只有两个原因: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二,人心膨胀藐视规则。
所以张小北并不觉得,进入那个圈子是什么好事。
你要知道一点,国家在反对腐败的路子上,是永远没有止境的,那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所以,张小北也是一直夹着尾巴展现在大家面前的。
“这个事情,我也曾经跟我母亲说过,说她的手有点儿伸的太长了,需要收一收,可她也是摇着头说了一句,收不回来了。”诸多无奈,汇于一眼之中。
“所以,我一开始才问你,你怕我了吗?”我去,原来当初问这句的根源,是在这里啊。
“我倒是不怕,到时候我俩无非是个男女朋友关系,如果料想不错,你并没有插手你母亲真正的生意,而且你会那么无情地把我给撂出去吗?”张小北用手轻轻地抚弄这这只小野猫的头发,嘴里淡淡地说道。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这是左丹娅问的。
“你能帮到我的地方很多,但是我不想通过你的母亲,即便是要通过你的母亲,我也不想有什么经济往来。”这话说得
“我想,就我来说,也许只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此外,你现在,应该和你的母亲适当保持距离了。”这是建议。
“嗯,我懂得。”左丹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
别人是恨不得结交自己,然后通过自己跟母亲搭上关系,然后去做一夜暴富的大梦。
而这个张小北,却是为自己的以后着想,并且一眼就看到了母亲那个圈子摇摇欲坠的弊病,这样的男人,才有依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