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副总裁，曲总，咱们通过几近疯狂地试探，不客气地说，已经把人家弄了个遍体鳞伤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是人家已经把脑袋伸过来了，等着我们当刽子手砍头呢！”
“可是我们呢，靠这个小手段，是不是又相当于把刀缩回来了。”
“如果还这样的话，那矿长们势必会卷土重来。”
“这个时候拼的不是脑筋和技术，而是气势。”
“原因有两个，还是我们之前提到的。”
“第一，各级zf的不断发声，在舆论上已经把金盛推向了一个制高点，这个时候谁要是出来蹦跶，无疑是给自己找难受。”
“他们的身份虽说特殊，那是对于我们，要是县里想收拾他们呢？”
“第二，刘白水的结局，刘董的做法也达到了理想的效果。”
“现在刘白水的子女们，集团并没有因为他个人的行为进行打压，也没有追究刘白水的一些什么责任。”
“但是刘白水的家庭现状，还有这几个子女在矿上的生存状态，那得需要多么厚的脸皮作为支撑才能波澜不惊啊。”
“所以，现在整个氛围变了，有前车之鉴，有东风指路，再不明白就是脑子抽筋了。”
“金副总裁，曲总，现在是不是我们大刀阔斧开干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的头低的最低。”
“如果我们再拿个什么基金票据啊什么的当幌子，真是让人家小看咱们呢。”
“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应该充分抛弃他们的感受，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张小北说完，点了一根烟。
习惯性动作。
刚点完烟，张小北就感觉自己有点儿尴尬了。
金永利都没有抽烟，老经也忍着呢，三位老师也没有抽烟。
也可能人家就不抽烟，金永利和老经才忍着呢。
“抽吧。”金永利看出来了，自己也点了一根，缓解了一下张小北的尴尬，“曲老师，你觉得呢？”
“嗯，方向比手段看得更加重要，这年轻人很厉害啊。”
“我去过很多企业，张副总这号的第一次见。”
“对了，张副总，你觉得我们的工作该怎么展开呢？”
说实话，今天晚上就是来说这些事儿了，曲总似乎对张小北也发生了兴趣。
“曲总，我觉得咨询公司进驻，第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干，就坐在办公室等消息就好了。”
“放心，真正有想法的人，会通过各种渠道打探你们的消息，你们是来干什么来了？”
“你们从化肥厂一过来，不出三天，就把你们的目的和身份搞清楚了。”
“这个时候是你们综合消息的时候，会有人通过各种渠道向你们的手机啊，邮箱啊发送消息，放心，闲不住。”
“通过这一个星期，你们就会感受到有多少人期待变化，有多少人宁愿守旧。说白了吧，就是看看群众基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