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法拉利一路疾驰,直接来到吉隆坡的某个富人区。
车子还未停下,陈易已经有很多人站在小区门前,何卿卿说那是她的家人,在迎接自己!
陈易有些受宠若惊,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个待遇。
“陈先生,一路旅途劳顿,小老儿实在有愧啊!”
陈易刚一下车,为首的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就连忙迎上去,歉意说道。
何卿卿介绍,那是她的爷爷,何庆年。
虽然他是驭龙者,虽然是华夏修协会长,虽然风头正劲,可他却是不敢托大,连忙说道:“老爷子,这算不得什么,倒是劳驾您等了这么久,应该是我过意不去才对。”
何卿卿的一个堂兄说道:“陈先生,家父从几个月前就念叨着,驭龙者大驾光临,可是要好好招待,念叨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您盼来了。”
接下来,何卿卿的母亲,她的堂兄堂弟也纷纷应和,同样表示欢迎。只有一个人身高马大的中年男子面带冷淡,并不是很感冒。
陈易自然看见,只是没有过多理会,随着何家人走到他们的住处。
何家虽然衰败,卸岭一支在min guo年间也分崩离析,不再有当年盛况,可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他们的生活条件还是要远超大部分常人。
据何卿卿介绍,整整一排七八栋别墅都是他们家的,而且最近新搬来几个邻居,陈易认识。
“我也认识?”
陈易想不出他们是谁。
何卿卿笑笑不语,只是将陈易带入一栋最中央的别墅之中。
里面装修十分典雅,红木家具,瓷器摆设,貔貅坐镇,茶几乃是一只巨大金蟾根雕,丝毫看不出是个土夫子的家庭,反倒是那一摞摞带着旧痕的书籍,很容易让人误认成书香门第。
“哈哈,陈先生,快请坐!”
何家老爷子何庆年将陈易让到上位,陈易连连推让,最后推让不过,还是坐了过去。
一杯清茶入喉,芳香浓郁,现在的陈易不是昔日吴下阿蒙,算是有点见识,说道:“清明龙井?哈哈,何老爷子好享受啊!”
何庆年笑了笑,老脸上浮现出一丝缅怀,道:“人老了,就好这一口,卿卿这孩子有孝心,专门从托人从华夏购来,让我这行将朽木的老棺材一饱口福。”
“爷爷,说什么呢?您不是好好的吗?”何卿卿嗔怪了一句。
何庆年哈哈一笑,道:“也是,也是,陈先生来了,我自然就好好的。”
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中年男人忍不住一声冷哼,道:“我看未必。”
何庆年眉头一皱,喝道:“三娃,你说什么呢!”
叫三娃的雄壮中年人却是有些着急,道:“爷爷,褚家本就与我们何家不睦,现在陈易又把褚家小二伤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们呢,我们不能也跟着搬到华夏去吧?”
几乎在陈易将褚海廷打伤的同时,何三娃这边就收到了消息,一直憋在心里。此时见到自家人将这么一个灾星当成上宾,实在忍不住,这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