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厉琛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么说吧!你除非去借专业人才,才能帮你破了案子,但那人才是否是凶手的对手,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想你不会傻到什么都会口无遮拦地对我老婆说。”
这厮居然威胁他!杨斌的心里不爽极了,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不敢拿这个案子当成自己出气的赌注呢?不管这个案子是不是他所破,只要能破,他都不介意。
“好!”杨斌双手插兜,说道:“我期待结果!”他说罢,大步向前走,坐进自己的车里,心中却是百味杂陈。
景厉琛仍旧没有去找老婆问这件事。
顾青媛又恢复了勤于往学校跑的日子,景厉珍眼看被景厉琛逼的要失去理智了,所以她要在这个时候努力将自己的催眠练习到最高境界。
这个时候,被顾修刺激的不轻的容宛静在顾青茹的挑唆下,终于对顾修动手了。
顾青茹其实说的很简单,她就是说自己有哥哥有爸爸竟然没有一个人能保护她,还不如妈妈,如果妈妈有实权,一定不会让她如此受辱。
这话触动了容宛静那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弦,尽管她这一生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可她却不怕那些比自己厉害的人,反而是她最看不起胆小如鼠,被欺负了不敢说句话的男人,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儿子。
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她来掌握顾氏,至少让她和顾青茹以后有个保障,顾青茹尚且不能获得顾修和顾兴良的保护,更何况是她呢?
所以容宛静这样做,也是为了她自己。
她运用自己在顾氏埋下已久的力量,对顾氏动了手脚,年底原本该营业额大涨的时候,现在却不涨反降,这让顾修能不着急吗?如果年底不能给爷爷交一份合格的答卷,那他这位子别想坐稳了。
顾修其实想过,母亲会阻碍她顺利地接手顾氏,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就有些惊慌了。
于是手忙脚乱的顾修,去向自己的父亲求助。
自从顾修替代了容宛静,父子俩之间就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男人没有希望被女人领导的。这些年容宛静过于强势,顾兴良不是没有意见,但他惹不起她,不敢有意见。
现在儿子管理顾氏,那么他的腰板也就硬了起来,觉得比以前活得更像是男人了。
所以顾兴良并不希望妻子回来,于是他便去找容宛静问这件事。
容宛静把眼眉一吊,反问他:“你说什么呢?我是他妈,我能动手害他?”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容宛静不是善类,这种戏做的熟练极了。
顾兴良看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于是他只能劝道:“宛静啊,你看顾修是我们的儿子,将来顾氏呢,肯定是要交给他的,现在有了困难,你得帮帮他啊!”
“我帮他?我为顾氏劳苦一辈子,你说我得到什么了?到头来老头子说踢就踢了,现在外面人都怎么笑话我?你不是不知道吧!”容宛静一肚子怨气却从未说过,现在有了合适机会,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因为容宛静没了权利,所以顾兴良敢说实话了,他把藏了很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如果没有我顾氏,你娘家能成现在的规模?你还说你得到的少?”
容宛静听了勃然大怒,她怒目圆瞪,盯着顾兴良,质问道:“原来你和外面的人想法一样!”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外面的人都看清楚了!”顾兴良说着,表情有些愤愤。
容宛静一脸的失望,她真恨自己没下手早一些,竟然还给他们父子俩留有余地,现在反而让她被动起来。
满肚子的怨言此刻一句都不想说了,她算是明白为什么武则天会把权利握在自己的手里,别说男人靠不住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会为了权与利与她反目,她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于是她冷笑一声,说道:“行了,反正我什么都没做,顾修他刚接手顾氏,可你又不是,你帮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