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欧男人翕动鼻孔,四仰八叉飘飘然的躺在地上,君啸言胃里翻江倒海,因自酿野蕉烈酒入侵胃部感到强烈不适。
这三年喝惯了拉菲,喝惯了轩尼诗,习惯了黑松露和上等鱼子酱,他的胃已经变得娇气起来,开始排斥这些粗制滥造的食物了。
“呵呵,我又回来了。”他苦笑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他双眼里的星火疏魅暗淡,染上了夜色和醉意,唇角不经意的轻浅笑意,牵动蝶翅睫毛的微微轻颤,世界上最冷的孤独包围着他,夜色下的男人美得夺人心魄。
回到了这个肮脏的雨林,拐卖,毒品,军火,倡伎汇集了全世界最下作低贱的勾当,看似雨林里的王者,实际上出了雨林,便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我什么也不是
君啸言第一次认清这一点,试问尝过权力巅峰,被全球闪光灯的耀眼聚焦,被千万崇拜者崇拜呐喊的滋味,又怎么放得下功成名就的这一切?
可君临天将他打回了原型,南暮渊即将成为下一届总统昨天差一步便可抵达世界之巅,而现在却被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他不甘心。
赢了明天的【黎明计划】又怎样?君临天他们所有人死了又怎么样?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处境,他君啸言不过是极端圣战分子一枚。
‘该死的!’
君啸言咒骂着,恶狠狠地猛灌了行军酒壶里剩下的所有的酒。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意识迷醉的想着。
东欧长发男人嗨高了,翻着白眼丑态毕露的远远观望着君啸言,君啸言落寞喝酒的神色倒映在他眼中,篝火烧的噼里啪啦的。
突然,东欧男留意到一个细节:有军官上前,将一瓶黑瓶子的药物递给了君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