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在立即出去,把这个老车夫叫了进来。
这个雇来的车夫,是一个大概六十来岁的老汉,进来之后立刻给李日知磕头。
这个老车夫非常害怕,当然这件事情对他来讲也算是飞来横祸了,对于普通小老百姓来讲,一辈子可能都遇不上一场官司,对于他来讲,被当官的叫来问话,就已经算是祸事了,尤其是这件事情还和他没有关系,那份冤枉和委屈就别提了,这个老车夫现在的表情就是如此。
李日知问这个老车夫:“你当天晚上是住在哪里的?”
这个老车夫说道:“小人是住在城里面亲戚家的,董家的管家说没有空房间给小人住了,让小人出去自己找地方住,还给了小人一吊钱,小人舍不得花钱去住店,所以便去了亲戚家里面住,管家还给了小人不少的酒菜,所以小人是提了酒菜去亲戚家的,等到昨天小人来要车钱的时候,才知道董家老爷出了事,可这个事情真的跟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小人可以对天起誓,如果和小人有关系,那小人情愿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李日知摆了摆手,说道:“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用不着诅咒自己!”
这个老车夫看起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六十来岁的人了,让他跑进董家行凶,还有闲心去非礼游宝绸,这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李日知挥手让他离开,不过李日知也告诉这个老车夫,不让他离开兖州地界,如果有需要的话,要随传随到。
这个车夫这才离开,看他的样子是松了一口气。
问完了这些仆人之后,其实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直到此时,李日知这才说道:“现在可以叫那个游家的小丫鬟进来了!”
等到把那个小丫鬟叫进来之后,李日知默默的看着小丫鬟,一言不发,把小丫鬟吓得竟然哭出了声来。
这个时候,李日知才开口说道:“刚才本官问过了很多人,你是知道的,对吧?”
小丫鬟连忙点了点头,都已经过了好半天了,两家的仆人出出进进的,她岂有不知道之理。
李日知说道:“本官看过了你的供词,你所说的和刚才本官问过的那些人,很不一样,他们一群人总不可能都说谎,那么说谎的就肯定是你了,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想一想,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想好了之后再说一遍,记住本官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么,就算你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也算是帮凶了,好了,现在你想吧,想好了之后再说!”
屋子里面的王判司和书吏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想:“刚才那些人也没有说这个小丫鬟怎么样啊,难不成这个李县令,是在诈这个小丫鬟吗?可是这个小丫鬟也不可能是凶手啊,而且看上去也不见得是什么帮凶吧!”
可是,就在他们两个人认为李日知想要诈这个小丫鬟,是毫无意义的行为时,却见这个小丫头全身哆嗦,连跪都跪不稳了,只能趴在地上,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李日知并不追问,一直等这个小丫鬟哭的差不多了,他这才说道:“想的差不多了吧,那么就说吧!”
这个小丫鬟说道:“奴婢确实是说了谎话,但当时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胡说八道的,奴婢并不是有意要害温公子,实在是因为当时太害怕了呀!”
王判司和书吏听了这话,全都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丫鬟当时的供词竟然是胡说八道!
不过想想也对,当时这个小丫鬟说她看到了温登科,而实际上温登科并没有作案,那么当时她肯定是说谎的,那份供词肯定是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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