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仙仙目光微闪,最后憋出一句:“我就是这样的人。”
墨辰笑了几声,笑得咳嗽起来。
又牵动了伤口,白纱染红。
可他却浑然不觉:“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眼神沉寂而认真:“你喜欢钱?我有的是钱。”
“你喜欢别人羡慕你?我可以让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羡慕你。”他的语气虚弱却十分笃定。
言仙仙想,他说得没错,原身姜柔柔就是这样的女人。
所以她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站着,听他语气缓慢,又痛心疾首。
墨辰见她的眼里毫无愧疚,全是理所应当。
心痛,比伤口痛多了。
他垂下长长的眼睫毛,眼睑留下一大片阴影。
终于,他像是认输般说道:“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言仙仙的脑海中像是重鼓擂动,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墨辰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的衣角,低声说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眼眸如星,如海,如受伤蜷缩的小兽。
在寒冷冬夜瑟缩发抖,只有她可以给他温暖。
“你承认你喜欢我,想娶我了?”言仙仙依旧执着于此。
她就是要逼他亲口承认。
“是。我承认。”墨辰平静地说道。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承认我会吃醋,我承认我想娶你。”墨辰一个字也没有停顿。
也许是病了的人格外脆弱。
醒来之后她不在的感觉,比失去整个世界都要可怕。
言仙仙轻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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