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霆回过神,眯眼看着只有一种烟雾飞过的车窗外。
把烟头扔进了车内的烟灰箱。
他靠在那,微闭了眼。
于小乔一直沉默的坐在旁边,感觉到他似乎安静的靠在那,稍歇息,她微松了一口气。
白司霆静静的,感受着身边人的气息,静静的感受着。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是此刻吗?
恐怕是的吧,生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白司霆闭着眼,想着他的宝宝,贴近他的身边。
靠在他的怀里,对着他的耳吹气,“老公,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惊不惊喜啊!老公!”
他闭着眼,苦笑着。
曾经那么多个日子,无数个在车内胡作非为的他。
在车内的她,总是无奈的包容他一点。
狭窄的空间内,他把她搂在怀里,亲着,蹭着,抑或埋首她的胸前,渴望的吃着。
狭窄的空间内,她总是会无奈的抚着她的男人,任着他尝点甜头。
无数次的,又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套着他的西装外套,包裹的严严时时的被他抱了出来。
车内,留着她那么多的印记。
生气,胡闹,嬉笑,还有讨好。
他们的那一次吵架,他的生气。
她便那样哄着他,哄了他好几天,一直蹭在他的怀里,亲着他,讨好着他。
一直蹭在他的怀里,任着他抱着她,去往哪里。
愿意任着他,宣布,宣示着她的身份。
她明明那么爱他啊,会那么的宠着他。
会那么的爱着他,疼着他,不想让他生气,不想让他折磨自己。
会那样的妥协,捧着他的脸,爱着他,说着,“老公,我爱你,我会好好的在你怀里,永远这样,爱着你。”
白司霆手颤了下,睁开了眼来,转头,看着她,贴着车窗那边,紧张而急迫,眼里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