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刚刚刺伤我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不太确定,可这军营除却婉瑜,也没有别人了,而且很像她不是吗?”
郁浅夏隐忍着伤口上的疼痛,眨巴着一双凤眸,凝视着面前的战北冥的眸底尽是可怜楚楚。
唯有南黎川是懵逼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半夜的,自家夫人暗杀自家爷?
就在战北冥两个人凝眉沉思的时候,郁浅夏原本捂住伤口的手颤抖着松开,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轻吟,“嘶……痛。”
“阿川,送浅夏去医务室。”战北冥深眸拧紧,随即敛去思绪,命令南黎川先送郁浅夏去处理伤口。
而下一秒,随着郁浅夏被南黎川搀扶着离开,她眯紧凤眸凝视着未曾跟过来的战北冥,眸底满是苦涩。
随后瞥向窗外的时候,微眯紧的凤眸里明显噙着一抹冷冽。
五分钟后,在郁浅夏离开之后,战北冥立在窗前,凝视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
而脑海中不断回响起那冷漠的话语,小鱼儿居然要杀他?
侧眸凝视着空空的床位,他却有些想不通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黑化吗?还是,真的如她所说,一开始的接近,就是另有目的?
揉了揉胀痛的头,战北冥从未觉得如此烦躁过。
直到天放亮,去了医务室的南黎川打过电话来,说替他挡了刀子的郁浅夏高烧不断,嘴里不停的喊着他和阿木的名字。
提到阿木的名字,战北冥漆黑的眸眯紧,随后转动轮椅,揉了揉胀痛的额头,赶去医务室看望为自己受伤的郁浅夏。
而此时的树林内,江婉瑜睁开沉重的双眸,只觉得头一阵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