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岐所虑……很好解释!”
“刘焉、刘表二人,虽是同宗,却不能同心!刘焉早就有吞并荆州的野心。届时,可修书一封于刘焉,邀其共伐荆州,我军用半个汉中郡……换取荆州的半个南郡。刘焉又怎会错失这等良机?”
“至于……汉中军要与益州军拼命,也很好理解。汉中军虽是惧怕我军,却并不怕益州军!刘焉曾数次派遣其心腹大将庞羲攻打汉中,却是无功而返!试问……汉中军怎会不仇视益州军,又怎会惧怕益州军?”
庞统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一一解释道。
众人听了庞统的解释,直觉得,庞统的筹划算计,当真是精妙绝伦!
“有士元妙计襄助,要破益州、汉中两军,指日可待!既如此……三弟即刻返回西大营,撤兵回沔阳城;公明速回北大营,撤兵回鸡头关!我与士元、季常他们,撤兵回城固城!”
李牧当即站起身来,沉声布下将令,后又看着张辽、徐晃二人,嘱咐道:“三弟、公明!益州军、汉中军虽不是强师,但也不是弱旅!你二人切不可大意轻敌,待时机成熟,可相机歼敌!”
“大哥、主公放心!我等定不负主公重托!”
张辽、徐晃二人,一脸肃穆的施礼得令,随即跨步出了大帐而去。
随后,李牧传下军令,令全军撤回城固城。
……
两个多时辰后,严颜率领的益州军,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南郑城南门,却是发现,凉州军早就拔寨起营而去。
面对凉州军如此诡异的举动,严颜、张翼、卓膺等人,虽是诧异不已,却也实在猜测不出来……凉州军真正的意图。
严颜无奈之下,只得一面令兵士安营扎寨于南郑城南门外,以求与南郑城互为掎角之势。另一面,严颜当即派出数路斥候,前去探查凉州军的动向。三刻钟后,数路斥候先后前来回报,凉州军已退回了沔阳城、鸡头关、城固城。
再说,张鲁先是得到了,凉州军三路人马撤兵而去的消息,心下一喜;后又得到了,益州军两万兵马前来援助的消息,心下大喜过望。
值此之时,张鲁只当是……凉州军惧怕益州军援兵,而不敢再兵犯南郑城,遂彻底安下心来。
如今,数个时辰悄然而过,张琪瑛至今都是生死未卜、吉凶难料,但对于张鲁来说,只要能保得住自己汉中太守的位置,其他人的生死于他而言,皆是不足为重,那怕,那个人是自己的闺女!
既然,益州军的援兵到了,张鲁自然是要派人出城犒劳“友军”,一来是,交好两家的关系;二来是,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友军”的进军计划!
张鲁在打着他的如意算盘。带着特别任务而来的严颜,也在盘算着汉中军的实力,自然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不会彻底的信任于张鲁。
张鲁军的使者,终是一无所获的回了南郑城,张鲁也得到了他所顾虑的消息,因为,严颜传话于张鲁,要张鲁将其女儿送到成都。
张鲁回信严颜,直言,凉州军未能撤军北去,自己还不能送出女儿。自然而然,益州、汉中两军的关系,也开始僵持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