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璝沉吟道:“张任之用兵,素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等,还需是小心谨慎为好!”
众人甚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记下了刘璝的提醒。
“方才,张任身侧的将领……”
张辽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刘璝,出言询问道:“是何许人耶?”
“孟达,孟子敬!
右扶风郡郿县人,前些年逃难至益州的,此人无勇无谋,不值一提!”
刘璝愣了一息,想起孟达平素之时的样子,极是不以为意的介绍一番。
张辽慢慢的点了点头,心下却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孟达给自己的感觉,并不像是刘璝口中的‘无勇无谋’之人,倒是有种‘看不清、看不透’的感觉……‘
王双的出言询问,将张辽的思绪打断了,“张将军,我等该如何破敌?”
“无需我军出击,敌军必来进攻!”
张辽神色中尽是肯定的朗声说道:“待敌军败退之时,不可鲁莽追杀,只令弓弩手射杀……即可!
待敌军溃退之时,令盾兵列阵于两翼,护卫我军弓弩手!”
‘以弱兵……主动进攻对手的骁锐之师?‘
这怎么想,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麒麟军团的众将,皆是有所疑虑,有些不可置信之时……
预示着“进攻”的战鼓声、号角声,从雒城城下的益州军军阵中响起。
只见,益州军军阵的两翼,先行进兵,其中军落后于半箭之地。
张辽见状,朗声布下军令,“传令中军步弓手,向前推进五十步,盾兵护卫弓弩手!
令弓弩手……射杀敌阵两翼步兵。
两翼骑兵,暂且不动!”
传令兵接到军令,挥起手中的令旗。
高亢雄浑的战鼓声、低沉悠远的号角声,自凉州军军阵中响起。
凉州军中军一万步弓手,不慌不忙的推进着阵型,前出大军军阵五十步。
盾兵阵型随之撤开,只护翼于弓弩手军阵的两翼。
凉州军阵中,一千架巨型弩机,早已是准备就绪;连弩、破甲弩军阵,亦是严阵以待着。
两军军阵,相距约莫三百步之时。
令旗挥起之时!
沐浴着雄浑的战鼓声、低沉的号角声……
一千支巨型弩箭,在同一时间,飞出了凉州军军阵,划过苍穹,齐齐的、狠狠地撞进了敌军军阵。
撕心裂肺、鬼哭狼嚎般的嘶嚎声,连绵不绝、不绝入耳着……同时响起在益州军军阵的左右两翼!
只见,巨型弩箭所到之处,益州军两翼军阵的兵士死伤一片,其军两翼军阵早已是混乱不堪起来,更是难以前进半步。
但见,那些益州军兵士……或是被巨型弩箭的冲击力撞飞;或是被弩箭贯穿了整个躯体后…倒退跌撞着。
更甚至于……有些巨型弩箭上,或是串着两个益州兵,或是串起着三个益州兵。
血腥而又残忍的画面,正上演在益州军的两翼军阵。。
难以计数的益州兵,一个接着一个,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
从始至终,益州军左右两翼军阵,都是难以前进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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