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离奇悬案筑成,后世之人,无人能查的清楚。
五十年之后,在西山的一处万丈悬崖之下,有一猎户看到了一大堆……支离破碎的白骨,也没多想,放了一把大火,就给烧成了灰烬。
……………………
伏麒谷内的奇异景象,足足是持续了三刻钟!
狂风过后,尘土渐渐消散,谷内一片狼藉!
又是一刻多钟后……
有几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脚步蹒跚、东倒西歪着出现在凉州军的视野里。
“战国时期,宋国有一农人,‘守株待兔’!”
李牧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几个身影,朗声大笑道:“今天,我等‘守谷待狗’!”
众将哄笑起来。
无需李牧下令,早有百名朱雀骑骑兵奔马上前。
半刻钟不到的时间,百人朱雀骑骑阵之后……拖着几条死狗一样的东西,驰马而回。
“军爷们饶命呐……饶命呐……
留却孟达孟子敬的一条贱命吧……”
神智尚有的孟达,胡乱的瞥了一眼,当即是跪伏于地,颤抖着身子,磕头如捣蒜,丧家之犬一般的哀声乞求着。
孟达只知道这是凉州军,却不知道李牧就在这儿,刚才的匆忙一眼,根本没看清凉州军的帅旗。
“孟达!
你可愿投效于本侯麾下?”
李牧双眼微阖着,看了看地上的孟达,李牧古井无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寒光,低笑着问道。
“多谢李君侯仁慈!
罪人孟达愿降……愿降!”
孟达心下一怔,又是一顿……原来是李君侯,更是磕头如捣蒜起来,语气中尽是低贱、卑微、恶心。
听闻自家主公所言,显然是被恶心到了……早已是怒气贯胸的众将,俱是万分诧异的看向自家主公。
以自家主公的识人之明,怎会受降这般的无耻之徒?
他们正准备着……将这恶心人的东西,活活得给踹死!
眼见了众将面上的神情,李牧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环视了一圈,微微的摇了摇头。
众将反应过来,原来……自家主公是另有安排!
黄叙强忍着心下的恶心感觉,扶起孟达,将其带走。于路之上,黄叙还得忍着恶心,好言安抚几句。
缓过神来的张任,昂首挺胸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站得太直了!”
李牧双眼微阖,低笑着。
突然!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循声望去,细看之下……但见,张任的两条膝盖骨,被典韦、傅佥二人踏得粉碎。
典韦一把提起死狗一般的张任,狠狠地将其杵在地上,硬是让张任“跪”下来。
“说吧!
是谁设计……害本侯三弟的!”
李牧婆娑着赤龙的鬃毛,依旧是低笑着。
张任强忍着钻心之痛,紧咬牙关欲裂,却依旧是不言不语。
“情报没错的话……
你的至亲之人……有十四个吧!
九族的话……可就多了!”。
李牧看了眼张任,依旧低笑着,语气满是“今天天气不错”的无波无澜。
张任心下大惊,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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