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牧、张辽、黄忠、徐晃、典韦一行人,来到益州牧府衙之时。
邓芝、马谡、句扶、潘凤、沙摩柯、兀突骨一行人,早早地在府衙门口等候着了。
“主公!”
眼见着,自家主公跨马而来,众文武齐齐上前,施礼一番。
“诸位,辛苦了!”
李牧环视众文武一圈,点了点头,翻身下马。
邓芝上前,“主公!一切准备妥善!”
“辛苦伯苗了!”
李牧拍了拍邓芝的肩膀,率先朝着府衙内阔步而去。
众文武来到府衙大厅,按座次落座。
有了李牧的交代,特意将法正、张松、张肃三人,安排在左侧前三位的位置。
如此以来,邓芝、马谡二人,只能坐在法正、张松兄弟三人的下首位。
张辽、黄忠、徐晃、典韦等武将,坐在右侧的位置,坐不下的,补坐到左侧位置。
早有兵士准备好了茶点。
“能顺利平定益州,全赖在座的诸位!
若没有诸位的齐心协力,半月之内,难以平定偌大的益州!”
环视众文武一圈,李牧将目光停留在法正、张松二人的方向,面带笑意,眸中无波无澜的朗声说道:“诸位之中,以孝直先生、子乔先生的功劳最大!
堪称是……平定益州的首功!”
末了,李牧看了看邓芝,微微的点了点头。
早有“心理准备”的凉州军众文武,齐齐的点头称是!
法正、张松二人,一脸的怡然自得。对于李牧的肯定和赞誉,他二人很是享受,很是心安理得!
‘这本就是他们该得的!’
新投凉州军的吴懿、李严、泠苞、吴班、刘璝、许靖、廖立等人,却是一脸的诧异。
吴懿、廖立等人,不好相问,只能相视一番。
“当年,主公平定益州汉中郡之时,子乔、孝直两位先生,便已是投效于主公麾下。
这些年来,二位先生忍辱负重,实为居功至伟,芝甚为敬佩!
能与二位先生一道,辅佐于主公,实乃芝之荣幸耶!”
邓芝站起身来,朝着法正、张松二人,施了一礼,神色尽是肃穆,语气满是郑重的朗声道:“庆功宴之前,芝以茶代酒,敬孝直、子乔先生!”
有了自家主公的授意,邓芝便将法、张卖主求荣的“光荣”事迹,含含糊糊的盛赞一番。
直到此时,李严这才恍然大悟!
“就说嘛……以法正、张松二人的谋略眼光,怎会看不出‘凉州军施压城都城,意在奔袭新都、雒城’的企图!
原来,他二人早就是做了奸细!
想必,这些年来,益州军的情报,他二人出卖的也不少!
难怪,益州军败得这般快!”
凉州军众文武,齐齐的站起身来,皆是一脸敬重的表情,又是施礼,又是敬茶,当真是“演技爆表”!
这其中,当以典韦、潘凤、沙摩柯、兀突骨这般的粗汉子,表现得最为“出色”,简直是看不出一丝“表演”的痕迹。
李牧都差点信了,法正、张松二人又怎会起疑呢?
心下狂喜的法正、张松二人,不仅是没有一星半点的推辞、客气;反而是……怡然自得、很是享受的接受了凉州军众文武的“敬意”!
做戏要做真!
李牧亦是站起身来,走下主位,一番施礼,一番盛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