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的将令,一经下达!
鄄城东门外的凉州军,率先发起进攻。
本是距离鄄城一百五十步处的井栏,开始朝着鄄城城下移动。井栏之上的凉州军弓弩手,时刻准备着射杀敌军。
凉州军兵士,齐声呼吼着,推动着冲车,朝着鄄城城下而去。
上百息过后!
十数架冲车来到了鄄城城下。
冲车之上的凉州军盾兵、长枪兵,眼冒绿光着,山呼海啸般的呼吼着,如同是饿虎一般,奔腾着冲上城头。
城下的凉州军步兵,势若奔马一般,纷纷涌入冲车,登上城头,杀向城内。
半刻钟不到的时间,鄄城东门大开,余下的凉州军步骑,奔腾冲杀向城内,逢人就砍,也不管曹军兵士投降与否。
就在鄄城东门城破之时,南门、北门之处的凉州军,也开始用冲车攻城。
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凉州军成功占领了鄄城东、南、北三门。
如滚滚洪流一般的凉州军兵士,奔腾冲杀进城内,一路乱砍乱杀,直杀得曹军兵士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杀红眼的凉州军兵士,也不管曹军溃兵是否投降,冲上前去,就是兜头一刀;后来的兵士,对着曹军尸体,就是一顿乱刀伺候。
鄄城城内,曹军兵士撕心裂肺、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早就湮没在…凉州军震天裂地的喊杀声、掀天揭地的呼吼声之中。
再说,之前的时候,当曹军兵士不战而退之时,眼见着大势已去,躲在城楼之中的曹真、夏侯尚二人,便决心撤退。
乱石穿空、箭云密布于城头……
曹真、夏侯尚二人,不敢从城楼正门撤退。万般紧急之下,二人只能从城楼背面的窗子上,借着绳索,溜下城头。
就在曹真、夏侯尚一路狂奔到城中心的位置时,南门、北门的溃兵,正好败退而来。
得知南门、北门失守的噩耗,心惊肉跳的曹真、夏侯尚二人,只能带着溃兵,朝着西门方向撤退。
西门大开,曹军撤出之时……
入眼处,只见,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凉州军步骑弩、井栏军阵,摆出了“(”弧形阵型,正好整以暇、严阵以待着。
凉州军军阵的两翼,是方悦、高沛率领的无前军团铁骑;中路步弩、井栏军阵,则是由马岱所统领着。
眼见了如此之情景,别说是曹军溃兵不敢向前突阵;就连曹真、夏侯尚二人,也是踟蹰不前着。
“曹真、夏侯尚!
下马投降,留你二人全尸!”
周身杀气腾腾的马岱,驰马向前十数步,抬起手中长枪,指着鄄城西门门道的方向,杀意已决的大喝道……
“尔等之中,敢有负隅顽抗者,尸骨无存、诛杀三族!”
但听马岱所言……
“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肝胆俱裂的曹军溃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没有零星半点的迟疑,当即是跪伏于地,浑身颤抖如筛糠着,涕泪横流着,嘶声乞求着。
除了曹真、夏侯尚的亲卫兵,余下的曹军溃兵,尽皆是选择了投降。
“曹公待尔等不薄……
尔等……安能背弃于曹公?”
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曹真、夏侯尚二人,嘶声喝骂着,当即是挥起手中的兵器,乱砍乱杀着那些曹军溃兵。
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