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扶了扶镜框,附到封裕耳边再说了些话。
封裕耳朵蓦然间变得通红,微微垂目,似乎有些不自在。
连真真见状,暗暗拧眉。
医生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鬼鬼祟祟的?
在医生走后,连真真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医生刚刚说了什么?”
封裕轻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连真真鼓了一下腮帮,继续执着刚刚的话题,“医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封裕看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如实开口,“他说你宫寒。”
“……”连真真。
好吧,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宫寒。
在特殊生理时期,常常痛的直不起腰。
不过这么一个事,跟外人谈论,尤其还是个男人,显得有些尴尬。
连真真挠挠头发,正要装作坦然自在的样子,瞥到拉拉叼着她的黑色
a狂奔而来。
连真真来不及惊诧,就看到拉拉一跃而上,跳到床边来。
拉拉将黑色
a塞到她胸前,然后匍匐在她手边,一下又一下的摇着尾巴,露出一副讨好她的样子。
连真真瞠目,思绪百转千回。
封裕见状,眼角机械性的抽了抽。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养的这条狗,对
a有这么深的执念。
许是看到连真真依旧不开心的样子,拉拉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忏悔,于是它又跳下了床,转身将自己先前藏起来的几个
a全都衔过来。。
连真真见此情形,神色一点点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