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想南发出梦呓般的轻呼,“文昊,别这样!”可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华文昊内心深处的**。另外一只手也同攀上了另外那座山峰,不断揉捏着,那团耀眼的雪白在他的揉捏下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只是这样仍然无法满足华文昊不断高涨的**,他一只手顺着想南腰肢向下滑去,想南穿着贴身的棉制内裤,华文昊的手要钻进去,却给想南按住。
“不要,文昊不要,不要好不好!”
季想南咬着嘴唇,根本无法抗拒华文昊的入侵,可还是理智的按住他不断做怪的手。
华文昊摇了摇头,堵住想南的双唇,用力的索取着她嘴里香甜的滋液,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想南也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迎合着他向上扭动,不断刺激着华文昊的底线。
华文昊眼晴里满是血丝,揽起想南,把她压到沙发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到一起。
放在茶几的电话拼命的响起,先是华文昊的电话,随后想南的电话也跟着急切的响了起来。
想南想去推开华文昊,可是身子软若无力,在华文昊的侵犯下,她根本无力推开他,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在华文昊的撕扯下被褪到了足裸处。
她知道这一刻就要到来,可是却没有一丝遗憾,也没有悔意。只是桌子上的电话铃声不屈不挠的响着。
季想南搂住华文昊,喘息着说道:“让我接电话,我怕是爷爷,等我好吗?”
华文昊点了点头,伸手把电话递给想南,内心涌动的**仿佛要把他炙烤得焦着一般。
“继业,什么,爷爷怎么了.....”季想南冲着电话焦急的问着,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华文昊停下摸索的双手。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清晰,季继业声音哽咽:“姐,爷爷忽然发病,是脑出血,就在登机前忽然发病,情况很危险!”
季想南呆呆的握着电话,**潮水般的回落下去。华文昊感觉到她热情的消退,面对亲人突如其来的疾病,任谁都会这样的反应。
华文昊虽然箭在弦上,可他要顾忌想南的情绪,他爱的是想南的人,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他轻轻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抚摸着她的头。
“别急,爷爷应该没事!”
“文昊,对不起,我要回去看爷爷,你相信我,我会回来找你,爷爷是我最亲的人,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在他的身边!”
华文昊点着头,“你先回去,我随后办理完手继就去找你,相信我的医术,我会让爷爷恢复健康的!”
“我相信!”季想南用力的点着头,两人拥吻着,仿佛要把彼此揉进对方的身体。
季想南急切的要去见季承恩,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订好了下午的机票。
华文昊没有港澳通行证,要去香港必须要办理相关的手继,即便香港已经回归,必要的手继还是要办理的。
想南订好了下午的机票,华文昊把她送上飞机,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直到飞机消失在地平线,华文昊才走出机场。
华文昊不知道季承恩的病情有多重,但是他知道,想南这一去,两人就好比劳燕双飞。季承恩病重,再无人为想南做主。
她一个人回到香港,根本无力抗拒家人的安排。华文昊胸口好像有一块巨石堵在那里,让他沉重的无法呼吸。
明明知道想南这一去,或许就再也无法回到大陆,但是骨肉亲情,华文昊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她。
华文昊不会如此自私,他知道季承恩对于想南的重要,就像他的亲人对他一样重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不顾一切的去香港追寻想南,无论前方有多险阻,也无法阻挡两人之间的爱情。
华文昊掏出不断响起的电话,沈明特有的轻快嗓音传了过来:“兄弟,干吗呢,看看哥哥给你打几个电话了,是不是跟哪个姑娘在温柔乡里进行身体方面的沟通,连哥哥的电话也不接!”
沈明富有嘻笑的电话缓解了华文昊压抑的心境。
“沈哥,你在哪里?”
“在哪,在天南呗,赶紧给我过来,陪哥哥吃点饭,都饿一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