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卫国见两人果然认识，笑道：“小陈一直不透露当初是谁把她从幻鬼的控制中救出来的，我们推测是个使用符箓的高人，现在看来果然是你这个‘符王’。”
尚涛当初刚学会画符，应同学苏菁请求，去救被鬼缠身的堂姐，然后就是与陈丽的一系列交集。
他当时在防空洞里其实留下了许多痕迹，用过的符箓就是一个最大的证据。
官府其实早就知道金源大学事件是他所为，不过觉得没有必要明说而已。
现在尚涛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我，当时刚获得能力不久，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的。”
陈丽沙哑道：“是我搞得乱七八糟的，没有你，我都清醒不过来，不知道还要害死多少人。”
尚涛安慰道：“出那么多事，也不是你的本意，不必太介怀……”
陈丽摇摇头，不介怀，可能么。
因为最后的炸药爆炸，着火，她被全身严重烧伤，连嗓子都被烧坏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为害死了那些人感到内疚。
所以她决定用余生来赎罪。
袁琪目光一暗，她和陈丽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一个是受到幻鬼迷惑，一个是受到其他能力者控制。
虽然官府调查清楚后，没把她怎么样，但她每每想起那些被献祭的人，就会从噩梦中惊醒。
所以她才决定加入‘除魔’，用实际行动来减轻罪孽。
尚涛见到了几个老熟人，却也没有见到几个本以为会出现的人。
赵玉华没在，画魂也没在。
不过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赵玉华是冥的狂热追随者，官府又认为冥是灵鬼，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加入‘除魔’。
要不是他们想要留着赵玉华联系冥，估计早就把这女人关小黑屋了。
而画魂，估计是因为能力虽强，限制却大。
她作为清醒者，不像其他游魂一样，可以到处游荡，而是只能在栖身的画周围几十米活动。
这种情况有些像尚涛灵魂空间的守卫。
画魂的能力并不适合正面作战，而且也太过重要，官府把她藏着掖着也说得过去。
就在尚涛与陈丽叙好旧的时候，却听刘梦惊疑不定的道：“你，你是清醒者？”
众人看过去，只见她正对着小果说话。
小果笑着点点头。
众人惊讶的看着小果，刚才小果发飙，周身黑雾缭绕，漫天黑发飞舞，他们还以为是这个女孩的能力。
现在回过味来，那些黑雾，不就是游魂特有的阴气么。
刘梦他们三个清醒者对阴气比较敏感，刚才只是一直不敢确认，因为他们都没见过和活人无异的清醒者。
“你竟然是清醒者？”马晓丽就站在小果边上，一直没发觉小果的异样。
她连忙打开‘超级视觉’能力，再看小果时，眼前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身着白色仕女服，长发飘飘，脸色惨白的游魂。
她的超级视觉，已经不是以前的被动技能，而是要主动开启，而且消耗还不小。
不过没开能力的时候，她的视觉也要比其他人强，可即便如此也没看破小果幻化的身体。
马晓丽看到了小果的本体，惊叹道：“果然是清醒者，厉害。”
其他人也惊叹起来，这么逼真的幻化，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