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在审讯室里,悠哉悠哉的坐着,没人敢向他靠近。
石连升是何等人物,那可是省散打冠军,战力相当的变态,都被他两下给ko掉了,他们冒然动手,那只能是自讨苦吃。
……
“老马啊,幸亏有你提醒,否则我这个老糊涂还想不起来他是谁呢?当年若不是有他冒死营救,你我早就埋骨他乡了,怪不得我总觉得这小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呢,行事作风也有几分相似,原来竟然是那位的后人……”
京州站站台上,胡老回忆着过往,一脸的苦笑。
他身边站着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年龄六十多岁,右脸上有一个明显是子弹贯穿后留下的疤痕。
男子叫马天命,是京州市公安局局长!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了,我曾经好几次派人去寻找他的踪迹,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却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碰到他的后人。如果不是嫌疑犯身上受的伤,还有风池穴的那根金针,恐怕我也不会联想到那位……”
马天命手里攥着一根三寸长的金针,迎着光线一看,针头上面刻着一个小字:“刀”。
他正是通过这根金针才推断出里面那位的来历的!
“走吧,老马,咱们进去瞧瞧吧,看看咱们那位老战友现在过得怎么样?”
胡老招呼一声,就与马天命一起进入了那列火车,而他们的身后则押着一名正在浑身抽搐的犯人。
犯人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根本无法自行走路,而是被李铭搀扶着。
……
“lgb,敢踢老子的裆,看我怎么弄死你!哎呦…疼死我了……”
石连升一只手托着冰袋往眼睛上敷,愤恨地踢了一脚,可能是抻住蛋,裆部传来一股子火辣辣的剧痛,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大哥,你放心好啦,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那小子在认罪书上一签字,那么就是铁证如山了,到时候他再想翻案可就难了,只要他一戴上重刑犯的枷锁,那还不是任你我肆意宰割的羔羊。”
石大海从旁安慰道。
石连升一寻思也对,再忍一忍,早晚有一天会让陈蓝那个小贱人给他跪舔的,而宋涛那小子他早就已经想好了。
看守所里无论是狱警还是在押犯,有很多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宋涛就甭想有好日子过了。
即使是背叛死刑,在执行枪决之前,他也要让宋涛生不如死,这就是得罪他石连升的下场!
“局长,您来了。”
石连升一看马局长上车了,顾不得手中的冰袋,舔着一张狗脸就迎了上去。
石大海再怎么没见识,也认识马局长,满脸堆笑,弓着身子跟了过来。
马局长面部没有什么表情,看样子好像并不怎么待见石连升,这也难怪他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最讨厌的就是趋炎附势的人。
而石连升恰恰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是因为马局长不喜欢他,以他在刑警队的资历,早就升支队长了。
石连升当然知道这一点,是以面对马局长丝毫不敢怠慢,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个掌管升降大权的马局长。
马局长厌烦的瞄了一眼石连升肿成包子的独眼青,这个出拳速度,这个力道,也只有那位老战友的后人,才能够做到,这更加确定车上那位就是老战友的后人。
“人呢?!”
马局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