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前面就是怀州城地界了,我不能过界,你下去吧”马夫嚷嚷道。
锦奕刚准备下车,忽然想起师傅曾经说的,可以找“兹县”的马夫买份地图,忙问:“师傅,可曾有怀州城地图售卖?”
马夫听完,伸手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沓草纸一样的东西:“我们只有手绘的草图,细致的没有,你要的话,一两银子给你吧。”
“竟然这么便宜,我要了,多谢师傅,路上保重。”锦奕兴奋接过地图,挥手与车夫告别。
打开地图,锦奕发现上面只记载了怀州城,几处重要的建筑,不过常武山也在其中,这就行了,眼下先想办法入城再说。
往前走了二里,远远就看到高大的城楼屹立在眼前,在看到楼牌上写着“怀州城”三个打字的时候,叹了口气,可算到了。
锦奕一路小跑到跟前的,彻底傻眼了,原本以为城门口应该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结果现在看去,只有稀松地几处身影。
心里顿时慌了,额,人多还能混一混,人少想进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锦奕此刻感觉十分迷茫,吐槽道:“他娘的,怎么办呢,这门口的卫兵想必也是武者了吧,硬闯是很不理智,灵石我也没有”。
“这段时间,这脑残城主收份子钱,城门口来往的人也太少了点吧,主要到现在还没吃啥东西,饿死小爷了。”
锦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到有个东西堵在那里,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早上从马夫手里买的地图。
略一思量,对啊,先看看地图上还有没有其他路可以进去。
突然锦奕双眼放光的盯着,地图中间波浪线一样的地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护城河”“对,就走这儿了。”
“哼哼,陆路不通,小爷我还可以走水路啊”,锦奕装好地图,哼哼的向着护城河走去。
把腰间宝剑拿在手里,“扑通。”锦奕一下扎进了护城河中,就漏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还好小爷我从小就识得水性,不然这下还真的麻烦了。
根据地图上记载,护城河大概有个三十几米深,二千多米长,,锦奕在水底下游着游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什么东西顶着,抬头一看,原来是到闸口了,于是上手一摸,感觉似铁又非铁,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锦奕此时,心想若是铁铸成的闸口,凭他手中宝剑,应该可以斩开,不过想了想,现在有点不合时宜,城头上也有守卫,只能等待晚上再下手。
入夜,城门外,锦奕从树上跳下,鬼鬼祟祟的跑到河边,滑到河里。
待游到闸门处,掏出宝剑,就准备砍,却发现水中阻力太大,根本使不上劲。
这怎么办,虽然心里十分着急,但时刻也要小心翼翼,毕竟城头上的守卫能看到这里,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锦奕再一抬头,突然发现守卫不见了,心中大喜,这守卫可能换班去了。
顿时把上半身,浮出水面,高举腰间宝剑,默念道:“他姥姥的城主,不给小爷我进来,小爷我放点水给你洗洗脸”,用尽全身力气,一剑扫过,接近半米厚大闸门顿时漏了一道长缝。
锦奕心中大喜道:“好剑,奶奶的,我让你娶七房,让你收份子,让你拦小爷。。。”
又是数十剑劈下,顿时感觉身后水流向身前急涌,锦奕急忙爬到破碎的大闸门上,对着缺口,又是几剑,直径六七米的闸门几乎全被劈碎,顾不得心中畅快,锦奕一放松被大水带着,径直往河内冲去。
城内低阶武者一看,这滔天大水冲了过来,迅速跳上房顶,可在这汹涌的波涛下,房屋如同纸糊般,瞬间崩塌,一时间半个城乱作一团。
“报!城主不好了”城主府内院,一名小统领急匆匆的向彭济的住处跑去。
“嚷嚷什么,大半夜的,找死啊”此刻彭济正在和自己的第七夫人温存,顿时被搞得丧了兴致。
“城主不好了,护城河的大闸门,不知道被人用什么东西给破坏掉了,现在正直雨季,河水倒灌,已经淹了好几条街了。”统领急忙汇报。
“不可能!护城河内有削弱灵力的法阵,在其中我尚都不能随意施展招式,难道还有比我厉害的武者要进城来?”
“那也不必如此啊,我自奉其为座上宾,何须如此偷偷摸摸。”彭济阴沉沉的说道。只见其布满疤痕的脸,伴随嘴角抽动着,把小统领吓得瑟瑟发抖。
统领低着头颤颤巍巍道“城主大人,小的想,有没有可能是体修武者,此事哪怕是只有三重炼皮期的体修,也能办得到。”
彭济听后,半眯着眼睛,冷冰冰道:“可能吧,体修虽然稀少,但这城中不服我的那些渣滓,确实好像有那么一两个是体修。
彭济刚说完,又猛地睁开双眼怒道:“快去把另一端的闸口打开,把水引出去,还有此事一定要严查,我已经受够这些爱叮人的小苍蝇了,如发现可疑人员,格杀勿论。”
“是。”统领这边刚退下,又听见身后,彭济冰冷地声音传了过来:将今晚守城士兵全部杀光,从换一批。
“是,属下这就去办。”统领急匆匆的退下,只感觉慢走一步,自己也要死在这冷血的妖魔手中。
不过刚出城主府内院,统领的脸上又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嘿嘿,换谁重新去守城,决定权又回到我李望手中了。
“好几十个职位,又有不少油水可以捞了,这恐怕是服侍这个疯子最大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