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门被敲响,顾阳合上书,微微一笑。
“请进。”
桃夭夭走了进来,嘟囔道:“霸占了姐姐的房子,还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
她愿赌服输,愿意答应顾阳一个条件,而想到顾阳白天说的那个要求,她不禁面红耳赤,玉面含羞。
顾阳眼睛一亮,此时的桃夭夭穿的可谓十分大胆,即便是青楼中最大胆的女子也不一定敢这么穿。
她赤足散发,薄裙如纱,顾盼之间,明媚生光,不可方物。
感受着那火热的视线,桃夭夭脸上羞红,银牙紧咬。
“就知道作贱姐姐!”
顾阳哈哈一笑,目光被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牢牢吸引,此时她腰上没有衣物,无限美好皆展露于前。
“那我……开始了?”
她声音有一丝颤抖。
顾阳点头,也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
月亮悄悄藏于云后,似是羞于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片刻的犹豫后,桃夭夭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始动了起来,她玉足轻点,整个人就好像一棵随风飘摇的弱柳,摇曳生姿。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她一边起舞,舞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皎皎如天上之月,脉脉若三春之水,同时她檀口轻启,浅唱低吟,极尽婉转妩媚之态,令人神魂颠倒,如入仙境。
她是何等惊艳的女子,诗词歌赋,舞蹈乐器样样精通,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通,当初在云州,她还曾做过闻名天下的玉琉璃玉大家。
只不过这样极尽献媚的舞姿,她从不曾跳过,她学习舞蹈,不过是觉得舞蹈与轻功有相通的地方,学着好玩,却从不曾想过要这般取悦一个男人。
但谁叫她赌输了呢?那个可恶的小男人这次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一想起白天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她脸上就忍不住发烫。
“穿你最大胆的衣服,给爷舞上一曲。”
……
某处在地下数十丈深的密室中。
青色的烛火飘忽,宛如鬼火。
一道身影负手而立,身披黑色斗篷,背影不是很宽阔,却给人一种渊渟岳峙般的感觉,只是静静站着,就仿佛撑起了日月晨星,乾坤阴阳。
他转过身,本来空荡荡的密室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同样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那人带着牛头面具,跪下道:“参见府君。”
戴着阎罗王面具的府君轻轻一叹,道:“马面死了,紫青神剑也丢了。”
牛头一愣,然后冷笑道:“果然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府君当初不惜损耗功力助他成为宗师,结果他还没有开始执行计划,就已经死了。”
府君淡淡道:“崔判在云州太守那里的布局失败了,孟婆也死了,如今马面也陨落,我地府诸事不顺,必有原因,你且去查查吧。”
牛头闻言心中一喜,道:“那马面负责的计划?”
“就由你来负责吧。”
牛头叩首,声音激动道:“属下定不负府君重望,必将肝脑涂地,完成我地府大计,迎接我主沉渊回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