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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我看了微博了。你还好吗?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莫导会被抓?你……你没事吧?”电话接通,学姐周荃着急的声音透过听筒那边传来。
周荃着急、担心的语气听起来不似在作伪,陶夭眼底浮现困惑的神色,难道真的是她误会学姐了,学姐跟昨天晚上莫维诚在她的酒水里下药的事情并不知情?那么昨天晚上,学姐提前借故离开这件事难道说也只是巧合而已吗?
“什么,莫导被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不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否真的学姐无关,陶夭决定暂时装傻,她谎称昨天晚上自己在学姐走了之后就发现身体不太舒服,之后就打电话让她的朋友过来把她给接走了。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陶夭故意又在电话里问了一句,“怎么,学姐,莫导被警方逮捕了吗?”
电话那头,周荃听见陶夭装成什么都不知情的语气,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青筋凸起,紧咬下唇,目露冷光。
陶夭个贱人,在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装出这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凌晨,周荃是在莫维诚的拳打脚踢当中醒来的。
周荃现在住的高档别墅是莫维诚送给她的,莫维诚当然有她家里的钥匙。莫维诚不但大骂她是贱货,扫把星,手跟脚的动作也从来没有停止过。莫维诚大骂她竟然敢找人来联合设计他,还撂下狠话,绝对不会放过她!周荃当时尚在睡梦中,被莫维诚那么一通大骂是全身都疼,在听了莫维诚的指控后她更是感到莫名其妙。莫须有的罪名周荃自然是不认的,她忍着疼痛,问莫维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敢给我装傻?难道不是你跟你那个学妹联合起来,给我下套?!”
说罢又是狠狠地给了周荃一巴掌。
莫维诚是从警局回来后就去了周荃家里。到底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又被陶夭给狠狠揍过,他对周荃拳打脚踢也有段时间了,这一巴掌下去,难免有些气喘吁吁,唯有一双阴鸷的眼睛凶狠地瞪着周荃,恨不得将其抽筋拔骨,拆入腹中。
周荃在知道自己这通毒打竟然全部都是因为陶夭而起后,心底对陶夭的憎恨达到了顶点。她深知,以莫维诚的性格要是不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她一定会被莫维诚给弄死的。
她红肿着一张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像狗一样地扒住莫维诚的裤腿,激动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跟陶夭那个贱人联合起来害您呢!莫导,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您不利的事情!求求您,请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请让我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吗?”
周荃到底是跟了莫维诚挺长一段时间,期间确实够听话,也够配合,还很识时务,会物色不同的人选给哄他开心,莫维诚将信将疑地盯着她,“真的不是你联合姓陶的那个婊子故意整我?不但让姓陶的狠狠揍了我一顿,还打了污蔑我嫖娼的报警电话?”
周荃在得知陶夭竟然打了莫维诚时已是倒抽一口凉气,在听到陶夭还打了报警电话声称莫维诚嫖娼时,更是对陶夭恨得牙痒痒的。
周荃垂眸掩去对陶夭的滔天恨意,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迅速地凝聚,她红着眼,指天发誓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恳请莫维诚相信她。
在陶夭成为s大新生之前,周荃一直都被称之为s大的校花,长得自然是有几分姿色。后来,s大摄影社社长偷拍陶夭的一组照片被上传到了学校贴吧上,陶夭一举在校内走红,更是在入学后一个月内就挤掉了周荃这个稳坐s大三界的校花,成为s大当年当之无愧的校花,并且一直到她从s大毕业后的现在,贴吧里都留着她的镇楼照。
莫维诚大部分拳脚都揍在了周荃的身上,周荃的脸色也不过就是一个巴掌印而已,看着当然没有化妆后那般的清新可人,倒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意味。
在经过一番拳脚发泄之后,莫维诚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并且对周荃的话信了七七八八。
周荃如今能够成功地在业内站稳脚跟,离不开他的支持跟人脉,周全不蠢,他相信周荃没有理由这么做。
陶夭始终是周荃介绍的人,莫维诚依然没有打算这般轻易地便放过她,就抬起周荃的下巴,“噢?那你要怎么证明呢?怎么证明你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地关系呢?”
周荃尚未毕业就跟了莫维诚,莫维诚眼神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尽管对莫维诚在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暴力之后,竟然还起了那样的心思感到恶心,周荃还是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她的眉眼微敛,睫毛轻颤,使得自己看起来更加惹人风姿怜惜,声音也是刻意放柔了几个调,“莫导,莫导希望我怎么做呢?”
莫维诚当即把周荃推倒在了地毯上。
莫维诚要得激烈,在周荃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刻,他咬住她耳尖的一块肉,“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把你那个学妹送到我的床上来!老子要给她拍一部真人动作电影。如果,你办不到,或者再一次搞砸了这件事,那么,那部真人电影的女主角,就换成你上。明白了吗?”
想到昨天晚上莫维诚贴着她的耳边所讲的那段阴沉沉的话以及身上各处的痛楚,周荃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是,是这样啊。你,你没事就好。”
周荃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陶夭明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学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就是知道昨天晚上莫导差点出了事,所以才打电话问下你,生怕你……幸好你提前离开了,否则我真是难辞其咎。”
周荃关心跟懊悔的语气太过真挚,一时间陶夭竟然无法分辨到底对法是在做戏还是当真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学姐无关。
就在此时,陶夭听见周荃在电话那头“嘶”了一声,接着,就听见周荃说,“幺幺,既然你没事了就好,那我就先挂了。”
“学姐,你……还好吧?”
“嗯。我很好——嘶。”
又是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陶夭借过周荃的钱,替对方解决过燃眉之急不假,不但如此,在一次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碰见学姐被几个流氓混混欺负时,她还替学姐出过头,不过当初她在学校被传被有钱人包养,还为了有钱人堕过胎的丑闻传出后,学姐是为数不多站出来声援她的人,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毫不犹豫就借给学姐那么一大笔钱。
周荃在电话那头的情况听起来实在不太对劲,陶夭没有办法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学姐,您实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荃故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在陶夭的催促下这才微带着抽泣声道,“对不起,幺幺,我骗了你。我,我不是从微博上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事实上,事实上莫导今天找上了我。他,他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跟你一起给他设的局,无论我怎么跟他解释,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还……算了。你没事就好。对了,你这几天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知道了吗?”
“砰!砰!砰!”
陶夭在电话里听见巨大的拍门的声响,周荃在电话匆忙地说了一句,“幺幺,我这边还有事,我先挂了。记住,这几天一定不要单独行动,知道了吗?我挂了——”
“莫导他找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了?他找你麻烦了?”
“他……”
周荃声音惊恐,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学姐,你别怕!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莫维诚那孙子又去找你麻烦了!你把你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替你报警!你千万不要开门,知道吗?”
“不!不要报警!千万不要报警!我,我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你要是报警,我就完了!求求你,幺幺,当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报警。你,你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吧。嘟——嘟——”
回应陶夭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陶夭握着陷入锁屏的手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倏地,陶夭打开衣柜,在衣柜里随便抓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辫,便出了房间。
“爸,我临时有事儿要出门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啊。拜——”
“宝贝儿,快到晚饭时间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正在淘米做饭的陶忘机从厨房里钻出半个身子,只来得及看见一阵身影从自己眼前掠过,接着便是“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陶忘机:“……”
死丫头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明明小影是那样温柔的性子。
想到自己的结发前妻,陶忘机在心底叹了口气。
……
“砰!砰!砰!”
莫维诚带过来的保镖在周荃的卧房外拍门拍得震天响,待周荃挂了电话,他这才搂过坐在沙发上的周全,一只手在她没有受伤的脸颊那边轻抚着,“甜心,你进娱乐圈不去当导演,宁可当一个区区经纪人,还当真是屈才了。嗯?”
周荃心底对莫维诚这种昨天晚上才对自己拳打脚踢,今天又叫人甜心这种做派恶心不已,面上还是娇笑道,“莫导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
“我就喜欢你这知知情知趣的小模样。”
莫维诚指尖挑起周荃的脸蛋,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周荃的舌尖窜进莫维诚的嘴里,手也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莫维诚本来还挺投入,视线不经意瞥见周荃那红肿的半边脸,顿时又没了兴致。他敷衍地吻了一会儿,便不动声色地将周荃推开了一些,眼睛微闪,“甜心,你确定你那个学妹一定会来吗?”
周荃模样固然不差,可久了,到底是有些腻。何况,即便是就姿色而论,周荃跟陶夭自然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莫维诚昨天晚上在陶夭身上跌了一个大跟头,本来对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能够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里就不由地起了一阵邪火。
呵,男人。
周荃哪里会看不出莫维诚此刻的心猿意马。
周荃把自己的身体依偎进莫维诚的怀里,“莫导,您就放心吧。她啊,一定会来的。”
她那个正义感爆棚,又喜欢多管闲事,在电话里头听见她可能出了事之后,怎么可能会,不来?
周荃勾唇一笑,笑容阴鸷且恶毒。
……
夕阳西下,薄暮将初春的黄昏染成橙、黄、赤红诸色。
季明礼盘腿,坐在铺着地中海风格地毯的露台,肩膀架着小提琴,修长的手指握着琴弓,时而悠扬,时而舒缓的乐章与黄昏相互映和。
“叮铃——叮铃——”
急促、突兀的门铃声,打破了黄昏的寂静以及小提琴的流畅、美妙的乐章。
季明礼眉心微拧,指尖微顿,停止了拉琴的动作。
季明礼将小提琴跟琴弓放下,从地毯上站起身,凭栏而望,在瞥见了隔壁别墅门口,疯狂按门铃的高挑身影时,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再次遇见与一个过从来素昧平生的人的概率有多大?
季明礼手里望着望着陶夭姣好的侧脸,有一时间的怔神。
陶夭几经打听,才在校友群里一个跟周荃同届的学姐那里,问到了周荃的具体地址。
周荃的电话已经打不通,陶夭分外地着急。
季明礼眉宇间的川字加深,他弯腰拿起地上的小提琴跟琴弓,赤着脚进屋。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太好了,学姐,你没事就……”
陶夭的话说到一半,笑容彻底凝固在了她的唇边。
在看清楚开门的人不是周荃,而是两个彪形大汉时,陶夭几乎立即转身就跑。
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
对方早就等在别墅,又怎么可能给陶夭逃脱的机会?
沾了迷药的手帕迎面捂上陶夭的口鼻,“唔!唔!唔!”
陶夭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过后,眼前一黑,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