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否直喊臣的名讳?”许久,君无邪又问,周围的气氛有些僵沉起来,我一时失神指尖陷进了琴弦里面。
“咝……”我缩回在琴弦上弹奏的手,把因为反折而红的指甲轻含唇边,希望冰凉的含触可以减少吃疼的感觉。
“让我看看!”命定的口气,他把臣字换成了我,让我很不习惯。
“只是不小心触到甲层,不碍事……”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最近的君无邪有些不一样,从上次别后再见他,就已经不一样了。
君无邪没有回应我,从身上取出一个白色瓶子,里面的似是药膏。
“我自己来。”我缩回在他手中的手,这气氛很怪,女人是敏感的,气氛有一丝不对劲的转换我都能察觉得到。
“好……记住一日三次……”君无邪吩咐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笑的有些自嘲。
“嗯……”
“臣先告退。”
“无邪!”我唤住了他,“呵呵!以后我叫你无邪好了!”我摸摸头,笑得有些白痴。
“嗯!”他回我一个淡笑,自内心的笑意让我的心轻松了不少。
君无邪走后,我让凝露帮上了药,继续坐在古琴前弹奏。
“不准回头!”腰间被一双小手轻轻的环抱着,稚幼的声音带着甜甜的笑意,“嘿嘿,猜猜我是谁?!”
“还能有谁?”我收回在琴弦上弹奏着的手,转身一把将喜儿抱住,“除了宝贝喜儿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