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皱眉道:“倘若我突然用火枪偷袭他呢?”
管箫寒摇头道:“很难,就算重伤了他,他临死的反扑也会很可怕,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公子何必与他争一时之气?此人既然在我面前现了形,以我们东厂的力量,迟早能将他逼出来,到时候公子用一根小指头也能把他给摁死了。”
段飞笑道:“你说得不错,不过只要我们设计得巧妙一些,未必不能将他留下,嘿嘿,现在外面在锦衣卫控制之下不是?蓉儿,跟我来……”
段飞走入屏风之后,苏蓉纳闷地跟了过去,管箫寒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消失在屏风背后,突然,一件外衣搭在了屏风上,苏蓉尖叫起来:“你做什么?呀!我要杀了你!”
“脱衣服啊……哇!”段飞一声闷叫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
天渐渐地黑了,苏州府衙内外刀枪并举、如临大敌,然而最核心的地带却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动静,微风轻拂垂柳,如此而已。
数条人影借着夜色渐渐潜近了府衙,为的一个身材高大,但是他的身形却丝毫没有窒碍的感觉,在屋顶房檐上来去自如,犹若闲庭信步。
此人大袖一挥,他身后的几个黑衣蒙面人立刻四散而去,此人脚下毫不停留,似慢实快,似正大光明实诡异莫测地,避开了所有守卫的目光,进入了防守严密的苏州府衙。
突然,苏州府衙前的一栋房子燃起了大火,有人大叫道:“着火了!着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啊!”
苏州卫的士兵无动于衷,锦衣卫更不会去救火,大火迅蔓延,转眼就点燃了一条街,浓烟滚滚,向苏州府衙方向卷去。
一般的烟都是向上升的,这些烟却是向下沉的,转眼间便将苏州府衙掩了小半,但凡吸了那烟气的人,无不涕泪直流咳嗽不止,皮肤被沾到的地方也迅长起了疹子,红通通地奇痒难耐。
浓烟所过之处乱作一团,这时有人大叫道:“浓烟有毒,大家尽量避开,用湿帕掩住口鼻,被沾到皮肤的用水冲洗,吸到毒烟的立刻喝大量的水,然后再去医治,水龙呢?给我调所有水龙来,朝烟雾喷水,尽量挡住,其他人跟我去剪除那些放火的贼人!”
大家在他的指挥下迅镇定下来,中毒了的人迅撤离,水龙还未取来,那人不过是一名小校,他抢了一匹马,双手各拿了一把钢刀,盘旋一圈拉来十余士兵,然后沿着街道迅向着火的房屋冲去。
斜地里一声冷斥,突然数点寒星向那小校射去,小校大喝一声,双刀飞舞,将那些暗器完全挡开,刀光一敛,一张冷笑着的脸出现在随着暗器扑出的黑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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