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护堂和万里谷祐理去往了罗马最大的图书馆去查阅有关于韦勒斯拉纳的资料。
而金木则跟艾丽卡去调查有关于不从之神的线索,根据最一开始的目击者说过,这位有着萝莉外表的不从之神最初出现的地方是在在万神殿,要知道不从之神出现绝不是巧合,如果说没有一定的目的又怎么可能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于人前现身?
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是有必须去到那里的理由。
相较前一个可能性,金木和艾丽卡都比较倾向于后者,是以二人来到了万神殿开始调查这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不从之神的四方。
“万神殿,又译万神庙、潘提翁神殿,是至今完整保存的唯一一座罗马帝国时期建筑,始建于公元前27-25年,由罗马帝国首任皇帝屋大维的女婿阿格里帕建造,用以供奉奥林匹亚山上诸神,可谓奥古斯都时期的经典建筑。”本身就作为意大利人的艾丽卡对于本国的人文风景都有着一定的了解,几乎是张口就来。
听到艾丽卡的介绍,金木发现了其中的关键,“所以,这是供奉奥林匹亚山诸神的地方,换句话说,其他神系的不从之神是绝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艾丽卡双目一亮,“也就是说,那名不从之神应该是跟希腊神系有关,这么一来调查范围大致可以确定了,应该是希腊神话里的每个女神没错,而且拥有着极高的魅力,会不会是爱神阿芙洛狄忒?亦是罗马神话之中的维纳斯?”
金木若有所思,“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我始终觉得她跟所谓的爱情沾不上边,这是我看到她照片的第一个反应。”
艾丽卡闻言不禁皱眉,“如果说魅力的话,几乎每个希腊女神的魅力都很高,神明影响凡人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想要确定具体是哪个不从之神的确有些麻烦。”
金木点了点头,旋即舒展开眉目,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既然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了,管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只要找到她的话,答案自然就会揭晓了。”
听到金木这么说,艾丽卡赞同的点了点头,“也对,与其在这里想破头,还不如找到对方更加实际一点。我刚才联想到一种可能,这位来自希腊的不从之神要寻找的东西,或许也会跟希腊神话有关,要么是为了找回自己的权能就像韦勒斯拉纳一样,要么是重要的神具遗落在此,这方面我们其实可以去询问一下特里诺他们。”
金木点了点头,旋即带着艾丽卡返回了庄园,当他回到庄园的时候,发现杰诺里奥和紫之骑士早已离开,只剩下特里诺一人在此,不过他没有去询问,只是当即将方才和艾丽卡一起调查的结果和猜测说了出来。
当听到结果和猜测,以及金木最后的询问之时,特里诺初时有些茫然,旋即想到了什么之后,面色不禁大变,“如果真如殿下所说的话,恐怕我已经知道她要找到的是什么了。”
金木和艾丽卡对视一眼,原来还真有吸引那位不从之神的东西?
特里诺也不说话,只是起身去了庄园二楼的一处房间,没过多久,他手中便捧着一个做工并不算精美反而有些古旧的盒子回转来。
“这个就是那位不从之神要的东西?”艾丽卡忍不住问道。
特里诺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是我们三大结社的先祖于非洲发现的一枚黑曜石徽章,起初他们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因为上面蕴含着强大的魔力以及诅咒,所以也不能放任不管,于是便将它带回来,后经查阅,才发现这东西的名字叫做‘戈尔贡之石’!”
“戈尔贡之石?”金木一脸懵逼,他不懂神学,要不是有着福金和雾尼的帮助,他甚至对里世界都不了解,毕竟他只懂一些皮毛,对于深层一些东西不甚了解。
幸好有着艾丽卡这位学贯中西的‘军师’在,只听她说道,“戈尔贡是蛇发女妖的名字,创说她们由大地母神盖亚所创造,用于辅佐她的几个儿子来对抗诸神。”
“所以,这是一枚象征着蛇发女妖的徽章?那么它的作用是什么?”金木皱眉,神去使用被创造出来对付他们的东西?怎么可能,除非那不从之神并不是神。
特里诺就将盒子缓缓打开,露出那黑曜石所制,刻有蛇发女妖头颅的徽章,脸上带着苦笑之色道,“您就算问我我也不清楚,毕竟先辈可是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有勘破其中的秘密。”
金木闻言也知自己多此一问,但见他伸手在艾丽卡和特里诺一脸诧异的表情之中将那枚戈尔贡之石拿走,“既然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是冲着这块石头来了,那么干脆就让她亲自来找我好了。”
与其大海捞针,还不如守株待兔,至少不需要疲于奔命的四处寻找,还可以以逸待劳。
虽然终究是没有搞清楚那位不知名存在为什么需要这块戈尔贡之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将其驱逐就行了。
其实金木并不知道,当他从盒子里取出戈尔贡之石的时候,石头之上的魔力波动便在无形之中扩散了整座城市。
罗马竞技场,昔日作为贵族欣赏角斗的场所,如今却是已经成为了一处名胜古迹,受官方所保护。
但那些巡视的守卫并不知道,他们所守护的古迹早已被人入侵,甚至堂而皇之的站在最高处,好似生怕别人看不到一般。
银发随微风起伏,感受到那股熟悉波动的她睁开湛蓝色的双眼,望向散发波动的那个方向,她的身影霍然消失不见。
庄园内,正欲从庄园告辞的金木在起身之后停下了动作,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一道明明之前还不在,此刻却突兀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一道与那不知名存在一模一样的身影。
“弑神者啊,汝手中有妾身所寻求之物。若你交给妾身,妾身可以保证绝不伤害任何的性命就此离开。”
平淡的表情,平淡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伸手,说话不带任何情绪波动,不像是讲条件,更像是威胁,但却偏偏觉得这对于她自己来说,似乎并不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