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婴浑不在意,笑道:“荷华你不必动怒,我只是请小家伙过来做做客,并没有动他一根汗毛!”
嬴朕很想上前打嬴婴一顿,见白黑女并没有任何的伤势,硬生生压下自己的怒火,紧走几步朝他而去。
“铜炉!”嬴婴冷冷的喝道。
声音未落,一道黑影将嬴朕拦住,正是那日到隰院请他的黑影,此依旧墨色秦服佩玉,一身很儒雅的打扮,名字却叫做铜炉。
“嬴婴,你这是何意?”嬴朕转脸怒喝道。
“为兄是何意,你最清楚不过!”嬴婴继续转身擦拭着中央供台:“百年来,这空荡荡的供台,婴每日都在擦拭,一旦有空,从未停歇过。”
那边铜壶手中的白黑女原本一直哭丧着脸,此刻见到嬴朕,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黑女没用,辜负了公子的重托!”当初白衣和他母亲逝去,其伤心也不过如斯。
嬴朕听到白黑女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怒骂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本公子又不是分不清黑白的混账,不怪你,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白黑女听到嬴朕的大喝,不在嚎啕,小声抽泣着。
嬴朕远远的望着他红肿的如核桃大小的双眼,冷厉道:“不许再哭,再哭,以后休想再有事做!”
白黑女闻言,伸出自己的小手,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咽的声音不再传出。
“嬴婴,算你狠,这笔账我嬴少帝记下了!”嬴朕望着白黑女被铜壶禁锢在身边,强大图腾威严,一点点的加诸在其身上,原本站立的姿势,现在已是半屈状态。
“什么时候交上来?”嬴婴闻言,很是欣喜的停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动作。
“随时都可以,前提是放了白黑女,撤走隰院的族人!”嬴朕将白黑女的姓氏咬的很重,他在腌臜嬴婴。
“白氏后人吗?”嬴婴闻言低语道,忽然从自己的腰间将一块佩玉扯了下来,两三步走到白黑女的身前,道:“铜壶,放开白小公子。”
铜壶依言放开白黑女。
白黑女一被放开,目光怨毒的瞪了一眼嬴婴,拔腿跑到嬴朕身边。
嬴婴也不生气,再次来到白黑女的身前,将佩玉递了上前:“不知白小公子身份,这块佩玉权当是我的赔礼,持这块佩玉,可让婴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白黑女闻言,眸子一亮,一把接过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