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教人,自是因材施教,弟子驽钝,倒也知奋进,不敢辱没师门!”嬴朕谦恭的说道。
“不愧是那人之后,此时敢只身入鬼谷,到是胆略惊人!”轮椅上的孙氏中年打量一番,说完也不在理睬嬴朕,对十一说道:“过来给我推椅子!”
十一一愣。
嬴朕点头示意。
十一只得乖乖上前,将长剑横在椅子把手上,将他推到北方主位。
“祖师堂一事,你小子觉得该如何处理为好?”孙氏长辈询问。
嬴朕笑道:“前辈所言,晚辈不是很明白。”他佯装糊涂,别说他现在身份有些不便,就是其师与大秦帝国在,也不能承认。
“别前辈前辈的,就叫我五叔吧!”轮椅上的孙五叔笑道:“你小子别给我装糊涂!我能找到这里,自然一清二楚。”
嬴朕有些不解:“我以为五叔是怕我等的太久了,特意来见我的,没想到还另有其事,还请五叔解惑。”
孙五叔脸色严厉:“祖师堂的右侧配殿被人一剑削坍,殿内雕像全部被毁!”
“哦,是右殿啊!”嬴朕说完才发觉不是很得当,又补充一句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来鬼谷撒野,居然敢毁坏祖师堂!”
“你,真不知道?”孙五叔道,余光飘向身后,语气忽明忽暗,若有所指。
“晚辈真不明白,这凶手也太过放肆!”嬴朕义愤填膺,振振有词,忽然话锋一转:“若要重修右殿,晚辈可以承担一切银钱,算是对鬼谷老先生的一番心意。”
“恩呢,如此甚好!”孙氏中年点头,心中暗叹:“上道!”
嬴朕自桌上端起一杯茶亲手递了过去,他没有以修为递茶,而是亲自递到孙五叔手里。
孙五叔笑意更甚,接过手中茶水,亲抿了一口:“此次到鬼谷所为何事?”
“受白氏之邀,前来为鬼谷先生听脉诊病!”嬴朕说着自腰间拿出一枚小旗子,正是白家独有的标识——白氏战旗!
嬴朕所持的血旗更是稀有,除了白家嫡系,世间也就寥寥一二人拥有。
“白家?据家师所言,昔年于武安君有赠书之谊,那也是家师的一项遗憾,没能收他为徒!”孙五叔闻听白家感叹连连。
“却是如此,白家感鬼谷先生之恩,故请我亲自出手!”嬴朕点头道。
“哦,你精通医道?”孙五叔询问。
嬴朕道:“晚辈月关,师从俞跗,自问不及家师,却也不下于扁雀。”他并非狂妄,除了他在医道上辈分惊人,其医术也早就不是当年可比!
孙五叔笑骂道:“胡扯,捆风也没个边!”俞跗之能他自是知晓,可此人是史册上记载已仙逝之人,又怎会有弟子?
“季子,可擒住凶手?”
嬴朕方想回答,就见李白莲怒气冲冲的飞将进来。
一声大喝,震动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