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星楼,东厢房。
夜已深了,王婠酥肩半露在蚕丝被外,红色肚兜系带在玉颈上,甚是诱惑。
她红唇轻轻嘟着,大抵是在做梦,梦应该是好梦,或许还是那羞羞的梦!
王婠深睡,安然静好。
此时,她皓腕搂着的萌姐姐却辗转难眠,其玉颈上的素色丝绸肚兜系带早就被王婠撑到雪白的肩膀之上,她也无心打理,就那般睁着眼睛睡在玉石枕头上。
她一手抓着被子,凝视着房间内的黑暗,不知是在放空自己的思维,还是在思索着白天的事情。
夜晚的鬼谷,灯下山野里总有草虫鸣叫。
因为鬼谷子的缘故,四季都会有草虫鸣叫不歇,甚至于那不可语冰的夏虫也可以在冬日里见到。
以前的时光,尉萌到喜欢静静的睡在床上听着草虫儿的旋律入眠,今夜听了半个时辰,仍旧没有半点困意,一闭眼就是嬴朕的身影和他动人的声音。
“也不过才见两面,怎么就那么亲切?”尉萌使劲将被子往上提了半截,遮盖住两人的酥肩。心里犹如灵猫挠心,总有一种即将捅破窗户纸的感觉,奈何灵光乍现,她依然没有想明了。
“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嬴朕给他的感觉好似故人相逢,熟悉而亲切,这感觉在尉武寨还不是那么强烈,直到白日里再次相见,方才涌现出来,而且是那种饱满炸裂的感觉,甚至想抑制都抑制不住。
“萌姐姐,你见过什么?”趴在她身边睡着的王婠忽然接住话茬。
尉萌一惊,下意识的缩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原来她内心纠结万分,一不小心竟在无意识下脱口而出。
尉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小紧张,一双玉手缩在胸前,被子涌动,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原本微屈着的玉腿,紧紧的绷直了。
尉萌连脑袋都不敢转过去,犹如沙漠里的鸵鸟般,等候王婠的强制问询。
约莫过了四五个呼吸,王婠仍旧没有半分张口询问的趋势,那双玉手仍然半松半紧的搭在她胸前,藏在其素色肚兜内,时不时的还拨弄一下她饱满浑圆的羞涩,甚是俏皮。
静候片刻,尉萌脑后,王婠那均匀的呼吸声再次响起。
“死丫头,吓死我了!”尉萌小心翼翼的舒了一口气,笑骂道。
方才尉萌那句无意中的话,王婠并没有听清楚,她甚至连醒都没醒,只是朦胧之间接了一嘴,等次日醒来,估计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尉萌想明白这点,也不在担心,掩紧被角,又继续发愣。
又思索了半个时辰,依旧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人往往就是如此,越是认真思索,思维反而越来越如浆糊,根本剪不断、理还乱,反而放下不去思索,会有意外收货。
尉萌照此尝试放空一番,还真可以,想起了许多细节,奈何仍旧没有想起在哪里见过,只得放弃。
又一次掖紧被角,再次尝试入睡。
一闭眼,又是满脑子的嬴朕的声音、身影和其独特的味道。
“难道真如那个死妮子所说的,思春了?”尉萌忽然升起了一个羞耻的念头,一双玉白纤细的双手急忙捂住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