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早说?”瑟庄妮大吼着,责备凌天。
凌天一怔,“我本来要说,只不过被某些人警告了。”凌天说的是实话,他本想对沃利贝尔说明实情的,可是沃利贝尔非凡不领情,还特么说什么肚子疼,要拉肚子?人家都这么说了,如果自己还非要坚持沃利贝尔肚子里有虫子的话,岂不是让人家反感。
瑟庄妮一愣,她知道凌天说的是对的,不由得着急了起来,眼泪汪汪的,小声埋怨着,“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凌天笑了笑,见死不救?自己怎么能是见死不救呢,对于这种直接一棒子把自己打成坏人的话语,凌天非常的无语,他摇了摇头,没有在多说什么。
能够解除虫子的威胁,只有玛尔扎哈能够做到,也只有玛尔扎哈才可以让虫子老老实实的呆在一个地方,除非玛尔扎哈死,虫子失去了本体的控制而灭亡,否则,只要玛尔扎哈有一口气在,就别想彻底的消灭虫子。
“不仅仅是他,还有你们,记住我说的话,他只是开始,后续的事情才足够精彩,我看好你们,希望不要成为我的宠物的口粮,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玛尔扎哈笑着,手中多出来了一个虫子,被他温柔的抚摸着,那样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瑟庄妮的脸色极为的难堪,玛尔扎哈话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沃利贝尔只是一个开始,也就是说,他们的体内都有虫卵,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孵化出来,一旦真的孵化,后果将极为的可怕。
“堕落的驱虫者。”瑟庄妮细细的品味着这几个字,凌天的形容,渐渐的让他明白了过来,堕落?玛尔扎哈,一个恕瑞玛的王公贵族,因为对权力的渴望和野心,飞升的时候被虚空腐蚀,渐渐的成为了虚空生物。
“效忠于我,或者被我抹杀。”玛尔扎哈开口说道,就像是掌握生死大权的君王一般,俯瞰着下方的人类。
“弗雷尔卓德,将会是我虚空生物的第二步。”玛尔扎哈得意的说着。
“第一步就是恕瑞玛,你曾经的家乡?”凌天仰望着玛尔扎哈,开口问道。
“家乡?被权欲蒙蔽了双眼的人类,那里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乡,因为你们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恕瑞玛,泽拉斯,哦,伟大的巫师,阿兹尔,恕瑞玛的缔造者,犹如神明一般被人敬仰,可是谁有知道我,谁又知道我的家族,他们之间的争斗,为何要毁掉我的家族,我们招谁惹谁了?权力的斗争,让我看清楚了恕瑞玛的肮脏和黑暗,甚至比祖安,那个祸乱的地带还要肮脏。”
“没有归属感的人啊,是真的可怜。”凌天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玛尔扎哈,从他眼睛里微不足道的表情便猜到了。玛尔扎哈内心中的卑微和毫无安全感。
“归属?我的归属就是虚空,那里,才是我的家乡。”玛尔扎哈说着,像是在宣誓效忠,不过听起来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坚定。
“家乡?嗯,一个背弃了生养他之地的人,何处又不是家乡,只有能够满足扭曲丑陋的心里,说句不好听的,茅屎坑都是他的家乡。”凌天想了想,并没有笑出来,每个人都有地域归属感,这种强烈的归属感让一群人生活在了一起,平静,祥和,彼此互补,繁衍后代,构成了一个个城市,构成了一个个村落和家庭,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家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温馨却又选择逃避,不舍却又选择忽略,可是,也都明白,如果可以,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