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旅长吃惊的连话都不说利索了,“您是太子兴?他不是遇害了吗?您不要开玩笑了!”
“先生我知道,仓促之间想要您相信我的身份,这确实很困难。但,我的确是太子兴。不信您瞧,”说着他从怀中捧出一物将其中一面展示给旅长看,旅长一看原本要伸出去接过此物的双手顿时僵在半空双膝跪倒,口中嗫嚅道:“这。。难道。。是。。小人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这个传国玺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你拿去见你们的指挥官。再说联军之中一定有认识太子兴的人,我岂能假冒?现在可以禀报了吗?”
“当然,大人,”旅长膝行上前毕恭毕敬的用双手接过玉玺,尔后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语气恭顺无比:“请大人上马,我步行在前面引路,请您跟我来。”
很快他们就来到雪痕的营帐前,旅长向帐外的侍从卫吩咐道:“进去通报一声:太子兴驾到。”侍卫点了点头进去复述了一遍,里面的侍从又重复了一遍。
此时雪痕脱了铠甲只穿一了件内衣正躺在榻下歇息,他好不容易有些睡意就听侍从高声禀报:太子兴驾到。雪痕心中吃了一惊,心想:是谁在开这般无聊的玩笑?他跳将起来问左右道:“谁要你们禀报太子兴驾到的?”左右如实回答:“是帐外的侍卫说的小人们只是如实复述。”
雪痕听完回答怒不可遏,气得连外衣都忘了穿,他大步冲出营帐想要训斥那个胡乱通报的侍卫。哪想他刚出营帐就见他手下的一个旅长捧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玺印在外面恭恭敬敬地立着正。雪痕满腔怒火顿时化作满头问号,他道:“寒遇冰,你在搞什么鬼……是你要侍卫通报:太子兴驾到的?”
“回公子的话,”寒遇冰答到:“属下没有搞鬼,太子兴确实驾到了。”
“怎么?”雪痕见他还要说胡话,没好气道:“那么太子兴在哪呢?”
“我在这儿,”太子兴从寒遇冰的身后不远处走上前来出声问道:“您就是公子雪痕?”
“正是,阁下就是太子兴?”雪痕得洞察力远比寒遇冰要敏锐的多,他仅仅和太子兴打了个照面就马上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非同寻常,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子兴。
“不错。”太子兴答到。
呵,真是活见鬼。雪痕正想发作可又不能不卖寒遇冰这个旅长的面子,只好板着一张脸问:“那么您怎么证明呢?”
寒遇冰便走上前来将玉玺送至雪痕跟前:“请公子过目。”雪痕将玉玺拿起底部朝向自己一看满脸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颤声道:“传国玺?”说完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您还活着?废太子完明明说您已经死了!”
“但我没有死,”太子兴听到废太子的名字恨得咬牙切齿,沉声道:“我还没有手刃了他和那群叛徒怎么会死呢?”
雪痕不知如何接茬便忽略了这话:“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您就在我帐内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风铁二位公爵前来与您会面。”
“嗯,打扰您了。只是…您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吧?”这时雪痕顺着太子兴的目光看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内衣,他连忙闪入帐内换好了衣物,这方才请太子兴入内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