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魏出!”
“(势者,因利制权也)后面一句是什么?”
魏出也是直接问了。
“这乃孙子兵法,计篇中一句,后面一句乃是(兵者,诡道也)!”
“对吗?”
田单直接回答。
“凡战,设而观其作,视敌而举!”
“后面是什么?”
魏出又问。
“这乃司马穰苴兵法里面的‘用众’篇里的一句!”
“后面一句是(待则循而勿鼓,待众之作:攻则屯而伺之)”
田单立刻又回答。
“魏出,不用问了!”
“田单先生对兵法之熟透可非一般人可比之!”
“果然有大将之风啊!”
魏闲这时打断了两人问话。
“魏出将军,我想起来了!”
“您……您莫非就是触子将军?”
“我田单之前在临淄当过市掾,还向将军您祝贺过呢?”
“触子将军,莫非您不记得了吗?”
田单这时认出了触子。
“触子在‘三击鼓’后,已经死了,我现在叫魏出!”
“田单先生您可不要认错人了啊!”
魏出似乎也不想提及以前之事了。
“哦……这样啊!”
“看来是我田单眼拙了!”
田单似乎明白了触子话意。
“既然田单先生喜好学习兵法,为何却不想着去战场上扬名立万呢?”
魏闲这时便问。
“我也曾这样想过,可是这天下间哪有国家看的上我田单这般,只会在书上谈兵之人呢?”
田单此刻一副怀才不遇的模样。
“那田单先生意思,是只要有国君看得上先生您,您都愿意为其效力了?”
魏闲马上又问。
“当然不是了,如果能有选择,我当然优先选择生我养我的齐国了,如果齐国不要我田单,我才会选择再考虑它国!”
田单回应。
“田单先生果然也是一位爱国之人啊,不过如今才学之士,哪有侍一国之说呢?”
“就像卫鞅,如果他不去秦国,就在他出生的卫国,能有他发挥改革之才的机会吗?”
“吴起也是一样,如果他就在老家卫国待着,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名扬天下,因为卫国根本给不了他尽情施展才华和报复的机会!”
“就拿如今的苏秦来说,他也不是一样吗?”
魏闲便举例劝说田单。
“是啊,田单先生!”
“您也别指望如今的齐国了!”
“现在的齐国就是一只久病不愈的老虎,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只要有抱负之人,都不会愿意守在一只病老虎身边的!”
“不如先生您以后就跟我一起随着魏公吧,魏公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而且以魏公之人脉,把我们举荐给当今魏王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魏出也来帮忙劝说了。
“魏公,您真的愿意让我田单跟随您吗?”
田单此时心里当然异常欣喜了,毕竟眼前这曾经的齐国大将军触子,居然都能安心跟着这魏公,自己一小小的无名之卒如果能跟着这魏公,肯定是比自己还是默默无闻来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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