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到了尽头以后,两人下了船,通往长安的官道上,车轱辘转动,马车缓缓启程。
绾绾被打发出去外面赶马,暗地里偷偷侧头在一旁默默的观察车厢里朱友珪的修炼。
此时朱友珪端坐于车厢内的正中央位置,抓紧时间闭目修炼着长生诀。
急不可耐的想要一探大天位之上的境界。
这长生诀,不愧是仙人练气功法,越是修炼,朱友珪便越发的感觉到其中的博大精深。
每多修炼出一道长生真气,他便能清晰地感应到,自己的肉身骨骼、血液乃至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受到了滋养,大大提升了自身的武道潜力。
这种对于肉身的提升,比之玄天战体还要神妙,玄天战体强化肉身,长生诀更倾向于强化自身的武道潜力。
他隐隐有种感觉,自身资质天赋在修炼了长生诀后,都被大幅度的提升了许多。
这才甚至隐隐勘测到大天位之上的境界。
此刻的朱友珪,心中的感觉极为怪异,他有种感觉,自己距离那所谓的大天位上境界,应该只是差了临门一脚,但这一脚,他却总是无法迈出。
绾绾老老实实地端坐在车厢的一旁,不时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那位看似年轻,但却也能感受到黑暗深沉如渊的武道大宗师。
这种黑暗深沉但却又邪性凛然的气息,给她一种极为古怪的错觉,对方比她更像是魔门中人。
但朱友珪越是如此,绾绾心中对于他的感觉,便越发的感到高深,甚至达到了深不可测的感觉。
自己好歹也是先天巅峰的人物,甚至距离踏入宗师境界,也就是临门一脚的程度,但即使如此眼前这位大宗师,对于自己也是丝毫的不在意,甚至在修炼时都没有任何防御举措。
于是绾绾探着脑袋想要偷偷的靠近观察朱友珪,想要一窥他的秘密,可惜还没到身前三尺就被朱友珪眼眸睁开,威目而视。
一种天大的危机大恐怖瞬间降临她身。
不得不说,单单只是朱友珪这一个举动,便使得绾绾心中升起了十二万分的畏惧,因为这代表着,对方若是想要杀她,哪怕是在修炼状态中,也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完成!
想到这里,绾绾便越发的老实起来,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担忧,这一趟长安之行,魔门若是与这朱友珪真的碰上了,可千万不要招惹他呀。
而在这几天内,新晋大宗师朱友珪,一人闯破金提关,于数万大军中降服李密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河南浚县境内,甚至开始向着中原大地传播开来。
这么劲爆的消息,听闻着无不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对于朱友珪这个横空出世的大宗师,江湖中各大势力,其实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很多门阀势力,更是怀疑,朱友珪真的是大宗师吗?
但不论是相信还是怀疑,总之,朱友珪这个大宗师,算是初步进入了四大门阀以及各大宗派、帮会的视野中。
加上最近杨公宝库的消息传开,朱友珪一路也丝毫不掩饰去长安的行踪。
无数势力的探子,不断从各地涌入长安地区,开始打探朱友珪的底细。
一个疑似大宗师的存在,在未来天下大势的角逐中,实在是太重要了,这等恐怖的存在,完全可以左右一场战役乃至整个战局的最终走向,由不得各方势力不紧张。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间,便是十多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朱友珪的消息,被越来越的势力所知晓。
比如,朱友珪曾经夜闯皇宫向杨广,然后这厮不但没死在宫中大内高手的手中,反而活得十分滋润,还得到了杨广亲自的“天下第一”天宝大将军的名号。
比如,瓦岗李密翟让皆曾与朱友珪正面交手过,但俱挡不住对方随手一击,目前李密已经臣服。
而最令人感到震惊的,还是朱友珪率领三千洛阳铁骑马踏金提关,又孤身一人独闯瓦岗大军营地,杀得数万大军不敢靠前的消息,竟然是真的!
当一个个消息被呈现在各大势力首领的手中时,无数人心中,基本上已经有了猜测,那位朱友珪大宗师的身份,看来并非作假。
这份情报很快送到了各大势力首脑的手中,一下子各大势力风诡云橘。
洛阳,魔门
长安,楼观道
南方,宋缺
慈航静斋中,一个美丽的素衣妇人捏着手中的情报唉声叹气,
“唉,天下间真的又多了个大宗师。”
她旁边跟着一个身披袈裟的年轻和尚,他请示说道:
“斋主,如今有妖孽现世,长安一行妃萱未必能应付得来,若要稳妥拿下杨公宝库,恐怕还要麻烦宁道奇出山一趟了!”
“小师傅说的也对!”梵清惠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小师傅走一趟,请宁散人出山,替妃萱在红尘中护道一番吧!想必有天下第一大宗师护道,妃萱的安危,倒也无须担忧了!”
洛阳,魔门
长安,楼观道
南方,宋缺
慈航静斋中,一个美丽的素衣妇人捏着手中的情报唉声叹气,
“唉,天下间真的又多了个大宗师。”
她旁边跟着一个身披袈裟的年轻和尚,他请示说道:
“斋主,如今有妖孽现世,长安一行妃萱未必能应付得来,若要稳妥拿下杨公宝库,恐怕还要麻烦宁道奇出山一趟了!”
“小师傅说的也对!”梵清惠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小师傅走一趟,请宁散人出山,替妃萱在红尘中护道一番吧!想必有天下第一大宗师护道,妃萱的安危,倒也无须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