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叔这才吞吞吐吐的道,“思齐姑娘说想要几套时新的衣服,可是……”
华簪见竹笛捧着包子跑过来,“我知道了,我回来时候给她。才叔,你不要皱眉头,容易老的。你看坤叔,多帅气!你呀就不要担心这么多,我看看回头有机会,给你也找个媳妇儿来。你们虽然都姓武,但总也该有自己的……”
竹笛过来打断华簪,“小姐,包子。”
华簪就转身走了,上了驴,一路听竹笛讲话,一路吃着包子到了医府。
医府里人满为患,大多其实也都没有大病,不过是疑神疑鬼,或是小风寒,华簪去了院里,地上就种了商陆和黄藤,觉得他们夫妻感情也挺深的。但总不能两个都留在医府,太君会生气的。
华簪进屋写了一封信揣在袖子里,趁琉璃休息的时候递给她,“二爷给你的信,你有空再看吧!”
琉璃自然知道根本就没什么二爷,想看又压抑下来了。
“最近有没有什么疑难杂症,是你们开不了方的?”华簪自然知道一般的病症甚至是特殊的病症也不用自己动手,因为琉璃和孙维并不是盖的。
琉璃引她到了前台,打开一本册子,都是些什么员外这个那个的,“喏,你看,这里都是我们无能为力的。”
“嗯,”华簪支开琉璃,“你先去忙吧!”
华簪拿了册子,递给竹笛,“吹个小牛,哄抬价格,看有没有人要出高价的。”
竹笛立刻就反应过来,“小姐,是拍卖吗?”
华簪点点头,“你看着办。他们心甘情愿就好,反正我是药到病除。”说完就去院子里的秋千上晃荡着,谋划着下一步要干什么。孙维不死,武磊万父子不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跟着竹笛进来了。
“小姐,”竹笛打断华簪的思绪,“这位员外出价一百五十两,他说他不是胖,但他要减肥。”
华簪伸手搭脉,又捏手等各处皮肉,“老爷这是从什么时候起的?”
那人讲话有气无力,“有些时候了。具体要说哪一天,我也记不清了。”
华簪就招手叫来他的一个随从,“你家老爷肿成这样,你知道大概从什么时候起的吗?”
那随从歪着脑袋想很久,那员外就絮絮叨叨,“你们都说我肿,药也吃了几个月了,怎就不见好呢?都是庸医……”他说话都很费力气,喘着粗气在骂人,“庸医……”
听到庸医二字,那随从一拍脑袋,“哦!是三个月前,老爷住进了新房子,就一天比一天胖了。但又一天比一天吃的少,最近好像喝水就能饱了。”
“你家老爷早饭吃了吗?”华簪继续问。。
随从摇头,“今早上水都没喝,就叫我们抬他过来了。”
竹笛抿着嘴笑,这员外都成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