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一起喝酒……”
守候在工房的远坂时臣长叹了一口气,无法理解自己那位王者的想法。
archer对那个女性的ncer有着远超一般的执著心,这时臣已经理解了。
但即使如此,又突然一起坐下喝酒,这让魔术师思维的时臣实在无法理解能有什么好处。
在他这样啼笑皆非的时候,留声机外形的魔术礼装中,传来了自己那位学生生硬的声音:“既然是王者的挑战,那吉尔伽美什会上钩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王吧。”
时臣抵着脸颊,百无聊赖的回答着。
他能够理解贵族思想,对于血统尊贵的王同样也会予以敬意,但那和理解王是南辕北辙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的大部分行为,在他看来都是非合理性,也非常浪费效率的做法。
只是在伤势痊愈后,他似乎已经变了很多。比以前更加的侵略性和不受控制,让时臣想诱导式的进言也更困难了……
但事已至此,还是朝着想办法挽回一些的方向思考吧。
难得有三个从者聚集在一起,如今已经知道了ncer的力量足以和archer匹敌,那么再多试探一下rider也是有必要的。
“……派出assassa吧,绮礼。如果可能的话,就将rider和ncer的御主解决掉。”
“是,了解了。”
自己的学生依旧忠诚的执行自己的命令,这令时臣感到稍稍的宽慰。
如今,因为assassa的行动连续失手,他们的隐蔽性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在这里孤注一掷,打出这张牌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利用方法。
如果能杀了其中一个、甚至两个御主自然是好,或者挖出rider的底牌宝具也足够了。
archer可能会抱怨是比较麻烦……时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那完整的三个令咒。
曾经在码头之战中,为了帮助archer撤退而使用掉的那个令咒也已经补上了。多亏了和自己同盟的言峰神父,在这次的战争中时臣实际能够使用远超三个的令咒。
考虑到最坏的结果,自己需要使用令咒强制控制archer,这就留到必须使用的时候再用吧。
“交给你了,绮礼。”
时臣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
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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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圣堂教会的地下,言峰绮礼结束了和远坂时臣的通话,就转而对assassa们下达了指令。
聚集所有人,突袭爱因兹贝伦城堡,以杀死御主为前提进行战斗——绮礼下达了这些命令,简单点说就是让assassa去送死。
为确保assassa忠实执行命令,绮礼也使用了一发令咒。
看着手上消退的红色印记,绮礼的心就像顽石一样不为所动,半点感慨都没有。
只是[这样就从圣杯战争中退场了]的事实,让他叹息了一声。
“……终究,没有机会吗。”
他沉重而复杂的叹息了一声。
【——嘎嘎、嘎嘎嘎嘎——!】
“什么……!?”
恶魔的哄笑声响起了,不知不觉,地下昏灰的黑暗,被更加浓厚且混沌的黑雾覆盖了。
嘲笑着、嘲弄着、赞美着、鼓励着……宛若泥沼一样浑浊的黑雾逐渐逼近,压迫着言峰绮礼。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