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文聘想入非非之时,一位身着红色铠甲的年轻武将出现在宽广的官道上,他骑着一匹深棕色的大马,手里握着一柄弓箭,若无其事的看着迎面走来的大军,眼中带着三分戏谑之意。
“止步!”文聘害怕被人埋伏,连忙让麾下将士放慢了脚步,可他很快就察觉这附近似乎并没有能掩藏大量士兵的地方。
这名年轻武将正是东莱太史慈。
文聘横刀立马,“阁下是谁,为何拦在此地?”
太史慈二话不说,直接拉开了手中长弓,文聘心中一惊,马上有了戒备。
前来此地前郭嘉特意叮嘱过,让太史慈不要和敌军对话,只管出手便是,因为越是这样,越能让敌人摸不清状况,也能减少在谈话中被人偷袭的风险。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破空而去。
不过这一箭的目标并不是文聘,而是贯穿了前方一名伍长的胸口,他的身体失重向后飞撞,一连撞翻了四五人,其中还有两人像是串糖葫芦似的,被箭矢穿透身体钉在一起,三人一齐命丧当场。
突逢惊变,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但主帅没发令进攻谁也不敢贸然出战,只是有几个反应快的,纷纷取下弓箭准备还击,可这时太史慈策马转身,大笑着向远方驰去,飞去的箭矢都被他随手挥动长弓击落。
文聘仍旧一脸凝重的盯着四处,一直到太史慈跑远也没有下令攻击。
“文仲业,你的骑兵是来看热闹的?”蔡瑁不满道:“来人这么轻而易举的杀了我们的人,然后你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
“若是不懂带兵就不要带好了!”张允在一旁附和。
“此人如此肆无忌惮,前方多半是有伏兵,我么几次三番的挑衅一定是有所图谋,我们千万不能被他左右,否则可能中了对方的奸计!”
“听说林凡军中有一个叫太史慈的猛将,弓术极为精湛,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个人就是太史慈!”蔡瑁冷静的分析道:“根据情报说,他已经身在气动境四重,我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这样下去军心恐怕会受到影响,还是要想好对策!”
“他再勇猛也不过一人而尔,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我们埋伏好,缓缓行进,要是太史慈再次前来,就让他成为瓮中之鳖!”见蔡瑁的态度转变,张允也话锋一转。
自打加入刘表军中,蔡张二人便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