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年轻,挨点揍也是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您不用担心我。”狄啸堂忙给古月儿解围。
“那好吧,我歇一下。那些盗是心狠啊。”狄母说着话走进屋里去了。
古月儿伺候狄母上床歇后,走出来对狄啸堂道:“狄大哥,你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吗?我给你上点药吧。”
狄啸堂为了不让担心,赶忙说:“不怎么疼了。你心,明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也不会得罪肖家的人,也就不会挨了。”古月儿自责道,泪水随之滴落在衣襟上。
“怎么能怪你呢?你也不用自责,要怪就怪肖禄不要脸,怪那些官宦子弟无耻。”狄啸堂慰道。
古月儿坚给狄啸堂伤口擦药。狄啸堂只得答应了。
或许是心理原因,药入伤口,狄啸堂顿觉伤势减轻了好多,而片刻后竟觉不到疼痛了。内心处对古月儿加喜爱。
闲来无事,两个人轻声细语地谈着,两人之间加亲密起来。
又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只见有两乘小轿一一后奔狄啸堂家而来。走在前面带的依然是肖的家肖仁。
这一次,只见前一顶轿上下来一人,身体肥胖,面白无,眼睛、脸上都带着笑意,看上去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
——他正是肖的主人肖贵廷。
肖贵廷看了看狄啸堂的家,微微一笑,冲着家一挥手。
家立刻出声喊起来:“狄公子,我家老爷来访!”
狄啸堂闻听,大吃一惊,对古月儿道:“他们又来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绝对不是仅仅来拜访你这么简单。”古月儿分析道。
狄啸堂不在乎地说:“他有么企图,我有一定之规。就要,我也不怕。反正我有玉剑在手。”
古月儿叮嘱道:“狄大哥,无论如要护好玉剑。”
“我道了。”狄啸堂答应着,走了出去。
远远地,肖贵廷就热情地冲着狄啸堂道:“狄兄,老朽向你请罪来了。”
就见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狄啸堂就是一揖。
常言道“伸手不笑脸人”,面对着这种情景,狄啸堂不道该怎么应对了。暗想:这是传闻中那位狠毒的肖老爷吗?闻不如一见,看来不是人们说的那样。
狄啸堂对肖贵廷的印象很不错,忙还礼道:“肖老爷客气了,在下怎敢担当得起啊。”
肖贵廷面带愧色道:“说来惭愧啊,犬子对狄公子所的劣迹,老朽都已经道了,很对不住狄公子了。经过我的育,犬子已经认识到了错误。老朽这次来就是为了专程向狄公子赔罪的。另外,想请公子务必同去敝庄赴宴,好让犬子当面向你赔罪,也显出我们的诚意。”
狄啸堂忙道:“肖老爷客气了。尽在下对令郎抱有成见,但是一望而您肖老爷是个好人。您的诚意在下心领了,去贵赴宴就免了,在下是万万不敢去叨扰的了。”
肖贵廷摇头道:“狄公子客气了,老朽一片诚心,若是公子不给三分薄面,那是故意让老朽当众出丑的了。望公子体谅老朽一番诚意,一同到敝处把酒言欢,一笑泯恩仇的好。”
面对肖贵廷的邀请,狄啸堂坚决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