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前头开路,吴王朱雄英慢吞吞的在后头赶路!
只不过都快走到了酒楼,朱雄英才发现,清场工作依旧毫无进展。
不由得对这锦衣卫蒋瓛,微微不满起来,见他还操着一把刀片,四处挥舞拍打着桌子,嘴里气急败坏的嚷嚷着:“你们这帮畜牲养的,知道小爷我谁吗?让你们吃饱了,喝饱了赶紧给我滚,听不到是吧?”
却见那中年员外恨恨的一摔酒杯,指着蒋瓛得鼻子便破口大骂:“他娘的,算哪根葱?拿把破刀片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老子在战场上拿刀片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叉裤呢?今天真是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子,敢在爷的头上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长的啥模样。”
在京城横行多年的蒋瓛,本以为锦衣卫的名头,在京城里,百官可以说的上是闻风丧胆。
虽然自己今天,人带的并不多,可这明晃晃的一身官服,就是没人鸟自己。
心里那个火大呀,顿时,便气的想拿刀子砍!
冷不丁的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喝住了自己:“蒋瓛,不可轻举妄动,让你来清场,不是让你来砍人的,再要这般胡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无奈的撤回了刀片,蒋瓛气呼呼的盯着那个中年员外,吃人般的眼神,难掩心中怒火!
只是那中年员外却气定神闲的一就换了个小酒杯,给自己继续倒酒。
可不知怎的,到了半天,那酒壶早已空空如也。
便醉醺醺的,指了指蒋瓛:“你呀,给老子倒酒去,休要站在这里碍眼,也需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烦人话语,来烦老子!”
蒋瓛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正欲伸出巴掌来准备做打,却见一旁的店小二赶紧上前,又是点头哈腰,又是求神拜佛一般的委屈表情:“哎呦喂,我的爷,您就熄息怒吧!这些爷们可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看了看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中年员外,从后头慢悠悠走来的朱雄英,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些人是什么人?连锦衣卫都不怕,嘿嘿,还别说,真是个铁打般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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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到那店小二低声说道:“哎呦喂,我的爷,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站在通江县地盘,这可是最不能惹的主了,一旦沾染上了,搞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场,几位客官一看就是外地的吧?,完全不懂得本地的规矩呀,我这般说也是为了你好,出门在外,毕竟少惹一些麻烦,总是好的!”
疑惑的看了看眼前店小二,朱雄英,自顾自的找了个桌子坐下,轻轻敲了敲桌子:“店小二,你过来,我问你,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呀?这么大来头,说的三头六臂似的,我们这些人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哪路菩萨还能嚣张到如此地步?犯得着你店小二四处提醒?”
那店小二哎呦一声,满脸的惋惜和心痛:“我的爷,你是真不知道呀,这可是通江候的儿子,那通江候可是跟如今洪武皇帝一起打过天下的开国功臣,哪能是随意惹得起的?在本地本就横行惯了,今日他又喝了那么多酒,你要上前招惹,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见店小二端来一碗面,朱雄英麻利的抽出了一双筷子,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对齐,头也不抬的问了问店小二:“漫说他是通江侯,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见有这般嚣张吧,不过你们那么怕他,能否给我说说,究竟是为什么不?”
那店小二一听,便热心肠的为他讲解起来!
原来,这通江侯的儿子,平日里仗着老子的功勋在本地,本就作威作福惯了。
欺男霸女的事可没少干,往往在大街上闲逛着,看见路上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上了街,那总不会有什么好事。
只要稍有姿色的都难逃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