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庆有些痛苦的捂了捂额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一对母女说。
只不过在这一瞬间眼见着母女两人纷纷摆着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南宫庆不由得长呼一口气。
有些真挚的看着这母女两人,掂量了许久,问了一句让她们两个人诧异不已的话:“在你们心中,王国用大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官?”
那王国用的女儿有些恶狠狠的说道:“一个曾经到处残害忠良的锦衣……咦?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有些懵逼的点了点头,南宫庆有些跟不上,这王国用女儿的脑回路。
自己刚才不明显问了,王国用是一个什么样的官儿吗?
为什么这对母女俩还能够先入为主的听成了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罢了罢了。
南宫庆痛苦的扶了扶额头,听组织的语言问了一句:“在你们眼里王国用王大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官呢?”
见这个年轻人一开口便提到自己父亲,王国用的女儿有些顿时便湿红了眼睛,整个人说话也开始变得哽咽起来:“我父亲,我父亲他……他就是为了一个人间正义而不顾自己后果的人,这么些年来,他什么事都想去扛上一扛。只要觉得他,只要他觉得有不公平的地方,哪怕前头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往前跳!
后来好不容易升到了天子脚下,做了个什么虞部郎中,不管是自己部门里还是别的衙门里头,只要是有什么不法之徒以及不法之事,他也压根就见不得眼里头掺沙子,豁出老命也要上前弹劾。
刚开始他还只是弹劾朝廷中一些触目惊心的人和事,到了后来更是整个人显得无所畏惧,我们母女俩说了多少次他也不听。
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明天子洪武皇帝,有一些过错,他也要上前使劲的进谏,这一次朝廷发生的空印案,听得一些传言说,可能会有很多官员都牵涉在其中。
他怕皇帝会再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诛连那全国上下的大小官员,便豁出去了。一连三日,每日都向皇帝递上奏章,还说什么皇帝若真是大开杀戒,便有失仁君之道。
这下倒好了吧,好好的一家子便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就算是他日能够平反,这个家也再回不去了。”
南宫庆点了点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显然这王国用的家里,显然也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情况。
作为妻女家属来说。
其实并不希望自己家的顶梁柱做了一个官便要到处惹事。
即便这种惹事是为了伸张正义。
那也不是家人们所愿意看到的。
正所谓这个年代,伴君如伴虎,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皇帝会发出一些什么奇怪的心思。
比如说倒霉的,就像眼下的这个情况。
当官的顶梁柱落得个流放岭南的下场,自家妻女则更加倒霉。竟然被卖入教坊司,以接待各色男人过日子,而教坊司里的这些客人,有些甚至还是自己家中做官的仇人。
特别是跑来教坊司寻仇报复来的,朝代都有这样的人,一听说政敌的妻女卖入了教坊司,便早早的跑到那教坊司等着。
争取做那仇人的妻女的第1个男人,甚至也有买回家,变着法子折腾政敌的妻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