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捣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用短小的白色浴巾裹住了光溜溜的钟意。浴室离卧房就几步之遥,张嫂也很轻松地把钟意放在像婚床的大床上。
待钟意嵌进床里,张嫂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瓣,均匀地洒了一床。
“先生”走进房间里,看到的就是堪称香艳的画面。白色浴巾虚虚遮住了关键部位,无论是女人修长美型的长腿还是露出洁白勾人的锁骨,还是浴巾之下尤显丰满的胸部,都引人犯罪。嵌满床的红得滴血的玫瑰花瓣,更是把她的躯体燃得灼灼而妖异。
纵他清心寡欲多年,也忍不住喉头一动,动了歪念。仿佛不受控制般,他步步走进闭目着、脸简直上帝杰作的钟意。
他俯身,骨节分明的长手覆上她红润的脸盘。张嫂给她卸妆了,现在她就是素颜,本真的嫣红,愈发诱人。想要凭着本能滑动,脑子里忽然滑过了一张更为灼艳的笑脸,他眼底猛地一片清明,缩回手。从床头柜翻出绳索,他不带丝毫温度地把她的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把她的脸也遮去了大半。
照理她的昏迷能持续到明天早上,他是为了以防万一。勾了勾唇,笑意并没有渗到眼底,他起身,出了房间,不再回头。
等到夜深人静,进来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拔峭肆意,眉目清朗,把碎花衬衣穿出了极致的味道。他把手覆上开关,忽而蓬勃的光打在床上几近赤诚的钟意,他看得勾起嘴角。眼底有一抹旖旎之色,可见他有几分微醺。
但他自恃脑子清明,一步一稳地走向钟意,心里深深地嘲讽:你送上门的女人,我过敏都会好好想用的!
脱衣解带,他露出完美的身材,在光亮之中,覆上女人。
陌生的、香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