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临、君!”她费了半天劲蹲坐在地上,还能中气十足地喊他怨他瞪她。
他把一切看在眼里,眼底波澜微起:她果然很耐摔。
“我在。”他尚算兴致好地回她,毕竟他目的达成,还喝了茶润润嗓子。
“在那里!那个女人在那里!”钟意跳窗后,追她的男人并没有跟着跳,带头的男人要回去请示赵成河。当然被赵成河骂了一顿蠢,又来追了,园子构造复杂,曲折如江南园林,他们找了一番。
对漂亮又暴力的钟意印象深刻。
钟意听到声音就头大!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赶紧起身,再次如枝条缠上了戚临君,语速极快:“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
她其实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但是她不。她既然有求于他,不管如何,自然和他纠缠越多越好。最好后来他逃脱不开她,那她必然可以借着他的名头凭着自己的演技驰骋大小银幕。
他不予置词,没答应也没拒绝,身上好像已经快速地对她的碰触产生了免疫。
她是他第二个不过敏的女人。
第一个……他想起还会面红耳赤,他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有没有后悔,他最终没有看她的脸?
他摇摇头,并不。他不忌惮玩火,也从不对自己的决定后悔。
后悔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
让他想想,她要什么?卿卿一个角色?他忽而玩性大起,勾起她的下巴,将她故作惊惶的脸收入眼中:只要他高兴,别说卿卿,君临娱乐他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