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连续端上来的佳肴让两人大快朵颐。
“这绝对比和黄右荣吃饭舒服多了,我看那晚上他们是没找到可儿的母亲,要不肯定她也会出席,你想想那种场合会是什么感觉,虽然咱们不在乎别人的怎么看,但是我总要想想别人的话传到小夜或者她母亲的耳朵里的感受。说实在的,现在和我还有关系的只有可儿的母亲,渚兰和征帆的母亲早早就找到真心疼爱她们的男人嫁人了。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这二十多年前我怎么就能做那么多好笑的事情。现在不能算老了,但是心态确实不一样了,能守着一个女人老老实实、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才是真的啊。你看我叔叔这次的事,霍霍就是被儿子给闹死的。多不值得,结果还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我父亲从那天之后就没好好睡过觉,天天都难过的想哭,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啊。”凤醒幽对于叔叔的过世也是耿耿于怀。毕竟凤醒祯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可是怎么去指责一个疯子。说到这里,宗政皓鹤又开始了静静的聆听,虽然娶了凤遥夜,但是直到现在,宗政皓鹤也没有觉得他是凤家的一份子,长久以来独立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了独立在人群外看任何生的事情。
“你拿到我叔叔赠给你的物品了吗?”凤醒幽换个话题继续说着。
“还没去,小夜说想等等的,最近她太爱睡了,能让她出门现在是很困难。昨天晚上看着新闻,她竟然吃着蜜饯就睡着了,我从她嘴里把蜜饯拿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把我手指头当蜜饯咬了一口。”随意的接上话,宗政皓鹤说起了昨天的好笑事情,“她有时候真的就是个小孩子,那天不让她吃冰激凌,还跟我闹情绪。”
“你还能看到她耍脾气啊?太不容易了。我和她母亲这么多年来都希望她有时候能在我们面前脾气,她有时候离我们很近,有时候又离我们太远,当年她考到国外去,我和她母亲竟然连一句阻拦的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是欢铭去国外念书,我一定都不会担心。他从小都在寄宿学校,生活自理能力好的不得了,小夜从小就在那么多人的关注中长大,从念幼儿园开始就是车接车送,我母亲和刘婶、我妹妹那根本就是宠她到了绝顶的地步,就让她这样的一个孩子跑到完全陌生的国家,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担心,但是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到现在我都觉得就是因为当初太忽略小时候的小夜,所以到了真的要把关心表示出来的时候却现没有一个词可以使用了。”凤醒幽吐露着内心的实在话,他现在看着女婿有点越看越顺眼的感觉,这个男人应该会让他的宝贝女儿感觉到幸福。
宗政皓鹤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凤醒幽喝了已经有四杯白兰地了,喝酒的人都知道自己能降得住什么酒,但是这白兰地估计不是凤醒幽能降得住的。好在他喝的缓,还间隔着吃着佳肴。但是毕竟明天不是周六的假期,还是要上班,所以宗政皓鹤压住了凤醒幽还想再倒酒的手。
“父亲,等周末到家里来吧,我做几个菜,咱们好好喝喝酒,今天喝的差不多了。晕晕的刚刚好,喝多了伤身体,而且明天咱们还要面对和梅岭谈合作的事情。这可就指望您了。”宗政皓鹤简单的说着。和梅岭合作的事情,在黄右荣的眼里应该已经是定数了,但是在凤氏,高层都还是在观望的状态,毕竟没有足够的利润,没有人愿意担风险做事情。
凤醒幽听到这话,也放下了酒瓶,但是他并不认同宗政皓鹤的话,和梅岭谈合作一直都是黄右荣一厢情愿,似乎他和凤家的女孩在一起,有关系了。所以凤氏就理所应当的和梅岭合作,想到这里,凤醒幽的脸上露出了和凤遥夜类似的嘲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