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情已经到了凌晨时分,这个时候,宗政皓鹤才想起来晚上九点的时候没有给凤遥夜打电话,此刻豫都应该是中午十二点,他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凤遥夜的手机。不多时电话那边传来凤遥夜柔柔的声音,“难道还没休息?”
“今天比较忙,要到分公司调取一些报告。集团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麻烦,我估计这次要待的久一点才能回豫都。你自己一个人能应付过来吧。”不在乎坐在车上是不是会对他的话有所抵触,宗政皓鹤很实际的说着情况。而他没有注意到原本老老实实坐在副驾位置上的在听到他和凤遥夜的电话时,忽然将手伸向了他。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的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你把手拿开。这样我没办法开车了,你想出车祸吗?。”宗政皓鹤没想到会这么大胆的在他开车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凤遥夜在电话那边一听,含着一丝冷笑开了口。
“宗政,也在车上。”疑问句用了肯定的口气,凤遥夜的话说的那么冷。宗政皓鹤想要解释,却听到用一种粘糊糊的声音说:“,咱们一会是不是要去。”
凤遥夜在电话那头听的真真切切,但是她并没有当即沉下脸来,反而是用一种终于生了的表情,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然后说:“宗政,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而电话那边的宗政皓鹤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向,然后将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伸手将不停来回抚摸他的那只手甩到了一边。那不是他喜欢的温度和力度,但是为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他现在只能忍耐一时。
“小夜,你还在听吗?”电话那头不再言语,虽然有些事情是宗政皓鹤曾经想到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生的这么快。希望电话那头的妻子知道他的想法,这只不过是个必要的误解,一个故意的开始。如果凤遥夜不能够真的相信、信任他。那么他未来要做的事情就将泡汤。
还好凤遥夜及时的回了话:“你放心,我不介意的。你要做的事情,我支持你。”
一语双关的安抚着丈夫,凤遥夜暴晒在豫都晌午的春日中。闭上眼睛,回忆着丈夫曾经在她耳边说出的计划,凤遥夜再次睁开眼,又恢复了那丝冷笑,两个目的明确的人走到一切就有一点好处,不会为了失去目标而不知所措。一旦确立了目标,就会努力的去做。就像改革也许会得罪所有的董事,他们也将改革进行到底。
“刚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宗政皓鹤的解释并不清楚,但是凤遥夜却知道丈夫的意思。这便是相处了很久之后磨合出来的默契,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演戏的又不仅仅是,要唱戏就要大家一起上阵,光她一个人唱戏,看戏的人都会烦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要故意的误解一下。这样对你对我对她都公平又合适。还是那句话,皓鹤,你要做的事情,我支持你。”带着凤遥夜自己都不熟悉的冷笑,这句话缓缓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