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抄过小茶几上的那包香烟和打火机,作势敬我,我摇摇头敬谢不敏,她就娴熟的掂出一支来叼着点燃,然后狠吸一口再吐出。
“我拿到了一笔拍写真集的赞助,看着市面上那么多写真,想杀出血路来必须要搞点新意思,我一直对你的彩绘手艺记忆犹新,盼盼,帮我搞出大胆的创意吧,酬金好商量。”杜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瞄着我说。
大胆的创意,那意思是说,我可以尽情发挥天马行空的想像罗?老实说,她要是肯听我意见,我很有点跃跃欲试!
林立森拿了三罐冰可乐回来,先递了一罐给我,我接过来放到一边,只对他说声谢谢,对杜莎说了一个好字。
拎起画具箱放到小茶几上打开,我翻找压箱镇寨的涂鸦图稿,那些才是我的心血和创意。
也许是我的爽快带动了杜莎,她将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果断把身上的睡袍卸掉,让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身体。
众所周知,模特不穿内内是很平常的事,杜莎一下子原原始始将自己呈现我眼前,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人的身体之于我,完全是画布板一块,那些线条和肌理,几乎都可以融合在图稿里,哪里该怎么画,我拿着图稿大致可以想像得到。
林立森挪过来,蹲在我脚边,如痴如醉的盯着我手里的图稿看,再抬眼看看杜莎。
厅上,很诡异的安静着,只有我翻页的轻微声音。
我在一大叠的图稿里挑出十几张感觉适合杜莎的出来,杜莎伸手接过,林立森又跑到她那边坐到扶手上,搂着什么都不穿的她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