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皱着眉头看向那些等候面试的同行们,眼睛里的光闪了又闪,我跟她相处了几天的时间,对她多少有点了解,知道她这个样子一定是在想突围的办法。
“盼盼,你画完彩绘之后不要等我,你直接回去。”她对着我耳朵小小声说。
嗯?我看看她,消化了那句话两秒钟,读懂了她的话外音,她又想靠身体潜行了。好吧,我干涉不了她,随便。
“我说,要不要改动方案,什么都不穿呢?”她又凑过来说。
“这个……”我犹豫了,真不好马上做判断,我不知道C市那边车展的底线在哪里,而厂商的意思也得考虑啊。
“嘶,怎么办才好?”杜莎有点急了。
这时候,女秘书喊名字分发面试号,杜莎去拿了号码回来跟我说:“我们是最后一个号了。”
我察觉到杜莎有点沮丧,就拍拍她的手说:“最后一个未必是坏事,有句话不是说,好物沉归底么?我去一下洗手间。”
将画具箱交给杜莎保管后,我出了接待室寻找洗手间。
洗手间就在对面那栋楼,我解完手刚想走出去,差点跟一位小姐撞上,我看着对方,竟然是肖玉笛的小助理,她身后那人就是肖玉笛。
“嗯,厂商意思是这次不要穿太露的,否则车展方会封杀,你服装给我搞高端大气点……”肖玉笛在跟人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