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睡意全跑光了,我想想不对劲,身边没手机可用总不能连内线也不通啊,万一杜莎找我有急事咋办?赶紧的打电话到前台要求换房间是正道。
光换房就折腾了半小时,我看看时间已经点了,就去洗澡,还没冲洗完,灯光闪了几下整个房间骤然漆黑一片。
停电?跳闸?灯泡坏了?我摸黑扯来睡袍和内内穿上,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咯咯!”有人敲门。
“谁?”我警觉地问。
“服务员,检查电路。”是女人的声音。
唉,还好,是个女的!我去拧开门让她进来,只见走廊的灯光大开着,好像只有我这间房黑麻麻的。
女服务员打开电掣开关,用手电照了照说:“我去拿点工具,请等等哈。”
我看着她走了出去,就坐到床边发呆,眼皮渐渐有点打架了,这时人影闪了进来,一把将门合上了,吓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可是已经太迟了。
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抱着我,抱得严严实实:“顾盼,你喜欢跟我玩游戏是吧?试问老鼠能躲得过猫吗?”
这声音、这力道、这气息,不就是阴魂不散的凌笙辉吗?他有正牌的女朋友颜梦楚不陪,又跑来纠缠我做什么?!
“放开我!去找你的颜梦楚!”我叫着,用手指甲去掐他。
可是,他大力一个拉扯,我跟他不偏不倚同时倒进大床里,不对,是滚进去的,他压着我,两人的身体贴得不留缝隙。
“家花不如野花香,顾盼,你是食人花!”他扯下我睡袍的肩带,一口咬在肉肉上,疼得我呜咽着想哭。
“怎样?知道疼了吧?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今晚漫长着呢,还有你受的!”他边说,边对我急切的攻占。
正如他所说的,一晚上很漫长,他喜欢折磨我,我越是躲,他越是兴奋,什么邪恶的手段都敢用,将我活活累晕了过去……
杜莎打内线电话过来,我才醒了。整张大床凌乱得我都不敢多看,起身像游魂似的晃进浴室里刷牙洗脸,毛巾擦到锁骨的时候火辣辣地疼,我照照镜子,那里的紫色吻痕几个重叠交错,皮肤破损。
我嗅嗅自己,不行了,时间再紧迫也得冲个澡,冲去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
弄好了出去大堂跟杜莎碰头,杜莎已等得很焦急,看见我一副怪模样倒是忘记了时间,指着我问:“顾盼,你搞什么?”
我知道,我戴口罩,身上又穿着高领套头长袖衫还加围上围巾很另类,可是没办法啊,脸部以下的皮肤都见不得人!
“走吧,赶时间。”我拉着杜莎急步走出去。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换房间又听说没了电。”杜莎不放心的追问。
“没事,水土不服,身上过敏长疹子了。”我不能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