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及时刹住口,故作淡定的回应:“因为工作需要罗!我接到法国巴黎一个顶级时装品牌的邀请函了。”
我骄傲,我自豪,我是为了工作需要!尼玛的,有种你凌笙辉不准我出国!
“哦,你稍等……”大海迟疑的说,然后压低声音好像在跟凌笙辉沟通,好一会儿再来跟我说:“凌少说你可以出国了。”说完,这个大海很快挂线。
盯着手机屏幕,霎时间,我气血上涌,我完全的失去人身自由,连出个国都得跟凌笙辉打报告才行,没他允许我还不能去!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在押犯人!
我由余文强带着,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法国巴黎。
因为行程紧凑,我们一下飞机还来不及倒时差,就得赶往走秀场地参加彩排。
我完全不懂讲法语,必须傍着法语很棒的余文强,他也跟着我到后台报道,我们一边走一边不断交流。
我先走进嘈杂的后台大更衣室,远远的一眼看到凌笙辉站在正坐着化妆的肖玉笛身旁,两人旁若无人地有说有笑,态度亲密。
有时候,我看照片会抱着观赏的视角去看去感受,但是,当我真真正正的看到那一幕画面时,却是非一般的震撼!
我的嘴和眼都涌上苦涩和酸味,我定住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声招呼,抑或干脆扮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找到自己位置坐下来化妆?
后背有只手轻轻的扶住我,一直往前推带过去,我侧过头看看木无表情的余文强,他没有再看我,而是看着凌笙辉和肖玉笛。我赶紧调回视线往他们望去,凌笙辉正好伸手轻扫一下肖玉笛的脸儿,肖玉笛爱娇地对他笑笑,他顺势俯下头吻吻她的唇和脸颊,两人之间的温馨爱意肆无忌惮地飘荡着。
“嗨,凌少,肖小姐。”余文强带着我停下脚步,他客套又疏冷地跟凌笙辉和肖玉笛打招呼。
凌笙辉表情不变依然春风满面的笑着,他把手按在肖玉笛的肩上,站直了身体看向余文强,又斜斜的瞄一眼我。
“凌少,肖小姐。”我也学着余文强打招呼方式。
“我们的余师兄来了。”凌笙辉闲闲的说了句,算是回应。
他这话只对余文强说,完全的刻意的无视我的存在,仿佛我是透明人。
肖玉笛这时刚化完妆,对金发碧眼的美女化妆师说句法语的谢谢,这才款款的站起转过身,目光幽幽的看着余文强:“来了。”
“唔,顾盼获得邀请函,我带她过来了。”余文强淡声回答。
我,彻底成了个多余的人。
没有人看向我,他们三个在互望中,就是没有人记起我的存在!
我低下,喉底莫名其的堵了一块硬块,咽不下吐不出,憋得我特别的难受。
“我先去找位置,到点要化妆了。”我抛下一句,转身就走开。
我不会说法语,但是英语口语还是很流利的,我去问工作人员,人家非常有礼貌地带我到属于我的化妆位上,而且马上有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帮我化妆定型。
余文强很快赶过来,他站着陪在我身边,我没问他话,他也不说话。
我不想刻意去看凌笙辉和肖玉笛,但是,我坐在东面,肖玉笛坐在西面,偏巧镜子清晰地反照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我想不看到都难。
我盯着镜子,每看到凌笙辉对肖玉笛一笑,我的心便跟着一抽……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对我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