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凌笙辉的话之后,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放柔了声音对他说:“笙辉,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是你的男人!保护你是我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不需要说个谢字!”凌笙辉很义正词严的说,顿了顿,他话锋一转:“如果你硬要谢我的话,现在马上过来澳门,因为……盼盼,我又想你了。”
我的眼眶一热,很想跟他说好的我马上过去,可是,话到唇边又打止,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明早有直升飞机送我们到澳门,现在我还在工作时间内,就不要搞出意外事端了,笙辉,你要不要考虑跟曾浩龙合作?我觉得jenny和他都会愿意跟你合作。”
凌笙辉在那边沉默(www.19mh.com)不语,半分钟后才回应我:“嗯,我一直跟赌场大王派来的人接洽可都没有丝毫进展,也许是时候转换一下方向,你的话我会考虑,明天你过来我们见面再谈!”
我应了声,跟凌笙辉依依不舍的道别挂线。
这才挂线,马上有电话进来,是邰正源,我接听了。
“盼盼,你去了香港怎么没事先说一声?”邰正源质问我。
“我来港澳剪彩两天,正源哥,我不知道出外公干还得向你报备!”我忍不住反诘。
邰正源大概是被我的话堵了嘴,没说话几秒钟,末了才无奈的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去找你又见不到你,怕你出意外。”
我知道自己刚才语气过重,压了压火气放缓了声音对他说:“我没事的,我来港澳是为工作,同时也顺道刺探一点凌笙辉的消息。”
这回邰正源更没话好说,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再冒出一句:“盼盼,正因为知道会这样,我才心如刀割!唉没办法,我们再忍忍,忍一忍,不说了,回台再见。”
我看着暗掉的手机屏幕心里特烦躁,刚想丢开手机,又有电话来了,是台北的陌生手机号码!
我断定是韩明塱,接听后果然是他!他也用邰正源那种语气来质问我。我不跟他客气,怎么答邰正源的就怎么答他。
把这两个男人打发之后,我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踱步。心里有个小声音告诉我,一定要向凌笙辉示警,我的男人是聪明人,不见得立刻会清理掉阿锦,他会顺藤摸瓜搞清楚阿锦的幕后主使者……
我打定主意后火速换上t恤牛仔短裤,将头发扎成高马尾,往裤兜里塞了钱钱、戴上墨镜,行装轻便地闪出房间。
我爸经营酒店那么多年,我从小早混熟了酒店的格局,知道哪里有员工通道,哪里可以有别人不知道的酒店出口。
我左转右转走出酒店的侧门,仰起头往上看,四周全是钢筋水泥的森林,这座东方大都市繁华热闹得让我全身的沉睡因子活跃不已。
沿着街道两旁闲逛,我时而驻足店铺的橱窗前装作看衣饰,实则是在看自己有没有被跟踪,还好,一路上都没出状况。
我找了家银行将新台币对换了港币,再转进店铺里买手机号卡,我管店家要来一台旧(www.hao8.net)手机试用新卡,用这卡发了一条短信给凌笙辉:凌少,小心阿锦。
发完,我将卡退出来,手机还店家,走出去站到大路边装作看街景,发现没人注意我,我把手放开,任由新卡滑进排水沟的小孔里。
偷偷一个人游逛一圈儿之后我回到酒店里蒙头就睡,足不出房,吃喝都在房里解决。
第二天,专车司机打来电话通知我和小胖,我们俩退房后登上车赶到直升飞机停车坪,这时,曾浩龙已经左右手各牵一个小家伙站在那里对我笑。
两个小家伙不认生,见到我就扑过来,甜腻腻的喊:“盼盼姐姐!”
我乐坏了,左右各亲他们一口,曾浩龙笑着走过来:“来,爸爸抱,该登机了。”
ada肯定让曾浩龙抱,dick搂着我要我带他,我跟曾浩龙对望着笑开,两人一人带一小孩上了直升机。
一共七八个人都得戴上耳唛,直升机起飞,小家伙可不管坐不坐好,在我和曾浩龙身上爬来蹭去的玩,曾浩龙喝斥他们,两姐弟才算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