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快点!”凌笙辉催促着大海,一下把我的手放在嘴边呵吻。
我感觉得到他在心疼,尖酸地热泪从我心脏最深涌上来,激烈地占据了我的眼眶,可我死忍着,眨眨眼睛安慰他:“我没怎样,我不疼不痛,那些人还给我输液。”
“乖,别说话了。”凌笙辉摸摸我的脸,他突然看到输液管上我的血在倒抽,于是大惊失色,连忙放下我的手去看输液瓶。
“大海,医生呢?!”他大声质问大海,飞快给我拔掉针头。
“已经通知了,快到了!”大海赶紧应他,用绝缘剪一点点的剪着,生怕伤到我。
“笙辉,别着急,我没事。”我放柔了声音安抚他。
“医生来了。”jenny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很快,jenny和家庭医生一前一后奔进室内,凌笙辉连忙让开位置给医生帮我检查。
“宇伦带着人追过去。”jenny不无担心的对凌笙辉说。
凌笙辉烦躁地说:“你让他快回来,别追了!快去通知他!”
“好,好!”jenny一叠连声地说,转身走到门外打电话。
大海剪开了脚铐,我舒了口气,动了动有些僵的脚,大海转过一边开始剪我的手铐,我看到他一额的都是汗。
医生给我检查完之后,对凌笙辉说:“少夫人没有大碍,那些人给她输液都是些营养补给,我还是那句话,让她安心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这边送走医生,那边大海也替我剪开了手铐,凌笙辉迫不急待地横抱起我走出了这间室。
这是个类似农家庄的院子,房子全是平房,我说为什么这间室这么亮呢,原来室外全是薄膜罩着一畦畦的菜地。
现在太阳西斜了,反射得更厉害,我都快睁不开眼了,这四周空旷得让我觉得……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俯冲过,莫非这里是桃园附近?!
“这里是桃园?”我问凌笙辉。
好吧,我顺眼一看四下里,一大帮他的手下都站满了院子。
“嗯嗯。”凌笙辉在众目睽睽下吻了吻我的额头,还好,那些手下人都低着头没敢看我们。
这时,郑宇伦和jenny进了院子,他看到凌笙辉抱着我,立刻说:“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我们按行程走!大海,让他们撤了!”凌笙辉一声令下,抱着我走出院门。
大海应了声,然后他开始训话:“你们各自撤回去!”
院子门口停了长长一条车龙,足有二十几辆车,还全都是面包车和商务车。
大海赶超了我们,打开一辆全新的商务车后座车门,凌笙辉将我放上去坐,他自己再跨上来抱紧我。
商务车很快启动,我抬眼看着凌笙辉紧绷的侧脸:“我们这是去哪里?”
“曾浩龙有私人飞机送我们去澳门。”凌笙辉揽紧我的肩膀,用下巴贴熨着我的发旋:“盼盼,我带你去澳门静养,直到生下孩子。”
“哦”我漫声应了他。
还是要到澳门去了,因为台北都呆不住!澳门好,我也想转换一下心情!
“盼盼,我们不要回来,我不想再回来了。”凌笙辉沉声说,声音里有着一种浓浓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