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冷冷的水从头淋到脚,我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赶紧伸手连热水阀也开了。
凌笙辉深邃的眼睛紧盯着我,拉下我的头就堵上来,他五指叉开,大大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勺,那霸道的动作逼得我跟他只能严密贴合,他的舌尖顶开我齿缝伸进去,凶狠地在口腔里扫荡。
这么多天没有亲密接触,难怪他会迫切成这样,我任由他狠吸猛吮,任由那股子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我扒着他身上湿湿的衣服,他也快快掀掉我的衣裙。
凌笙辉进入的时候,我疼了,还没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疼得我一阵哆嗦,弓起身体紧绷着攀紧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他定住身形等我适应,手不停地抚摸我后背,嘴唇吻着我的耳廊哑声说:“盼盼,疼就咬我,是我太心急了。”
“抱紧我,爱我,笙辉。”我喃喃的说。
他浑身激颤,将双臂从我腿弯里穿过,狂野地开始他的进攻……
这么肆无忌惮地爱爱,好象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试过了,凌笙辉反复榨干了我的体力,他自己也累瘫了。
“真想度个假,我和你两个人躲到一个无人不岛上什么都不管,只做这件事。”凌笙辉无限眷恋地吻着我的唇,身下还占在那里不肯退出去。
我笑了,细细碎碎地回吻他:“有那个闲工夫的人,就不叫凌笙辉了。”
“不行,一年总得抽出几天来陪你度假,我发誓,老婆,我一定要做到。”他低哑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爱意。
“好,我等着。”我边说边闭上沉重的眼皮,由得身体在凌笙辉身下舒展,好累啊,我马上睡着了……
“嗡嗡”手机震动声在床头柜上反复震响。
我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探手去拿来手机接听,一把哭泣的女声突如其来将我生生吓醒,她是我公司旗下的女模特儿,这次要同去时装周,她说刚遭遇了车祸正躺医院里。
我压低声音对她说马上去医院看她,果断挂线后丢开手机,我想了想,双手捧住紧搂我闭着眼睛睡着的凌笙辉的脸庞狠狠吻了几下,正要放开他时他倏然睁开眼,我吓一跳,他这是醒了还是刚刚是装睡?
“又要去忙了?”他声音沙哑的问。
“唔,有个模特儿出车祸了。”我贴着他的唇说。
“不省心,抱着老婆睡个好觉也难。”他一边享受我的吻,一边幽幽叹息。
“从巴黎回来后,我好好补偿你。”我哄着他。
“再吻十下,否则不让走。”他抱紧我索要。
好吧,我非常实诚地吻他十下,他才放手让我起床。
我风风火火赶去医院看那个女模特,安抚了她的玻璃心,又马不停蹄地回公司里做着一系列的时装周前序工作,真是忙死我了,还得外带跟凌心怡不停联系,叮嘱和指挥李嫂带紧荣蓉母女去搭乘航班到巴黎的庄园。
这次我没办法带小晨曦同去巴黎了,因为有了荣蓉母女这个小插曲,再加上我自身要兼着做设计秀和另外的走秀,太忙了根本无暇管她,索性让她留在凌府里给凌心怡照应。
凌笙辉晚上飞去菲律宾,我没办法抽时间送机,只赶得及在女儿睡觉前赶回凌府到心怡院去接她,凌心怡再次劝我减工作量,我满口答应了她,说跟笙辉早有约定,搞定这次时装周设计秀,我会专心在台北发展算了。
因为杜莎婚后去了港澳那边很少回来,而余文强近来都忙于开辟影视这一板块,本来这次是轮到由我领队征战时装周,肖玉笛坐镇台北兼顾我和她的公司事宜,可是我将荣蓉和箫耀的事告知她之后,肖玉笛当机立断,要跟我一起去巴黎,说要助我一臂之力,其实我想,她是想见见荣蓉和箫耀。
我们一大队人马又出发了,剑指巴黎时装周。
抵达巴黎后我和肖玉笛先安置好模特们,再一同赶去庄园看荣蓉母女。
我们的车子开进庄园门口,我立刻看到李嫂陪着荣蓉和孩子在户外晒着太阳闲聊,她们见我们来到,赶紧迎上来。
“玉笛姐,顾盼姐。”荣蓉惊喜地睁大眼睛看着肖玉笛。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肖玉笛走上去,一手拉着荣蓉,左右打量着,眼中闪出泪光。
“对不起,玉笛姐。”荣蓉垂下眼睛,泫然欲泣。
“好了,别弄得哭哭啼啼的,大家进屋里坐吧。”我赶紧笑着招呼她们。
三个女人聚一起准有说不完的话题,肖玉笛以前可是下了大心思栽培荣蓉的,理所当然对荣蓉有着不可言喻的好感,她们俩谈了许多别后的事情。
“盼盼,我看还是由我送她们母女去毛里求斯吧,我也想见见箫耀。”肖玉笛握着荣蓉的手,小小声对我说。
“唔,这个倒是好。”我正头疼自己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呢,有肖玉笛送她们去当然是妥当的。
我和肖玉笛不住庄园里,为了便于工作我们俩又回市区住酒店。过了两天,杜莎和曾浩龙突然来访,说他们俩要去毛里求斯度假。
我太感动了,他们去度假的地点本来是马尔代夫,却因为知道了荣蓉母女要去毛里求斯见箫耀,所以把度假地点也改了,还专程过来法国接人,这份情谊实在难能可贵!
我牵着杜莎的手,眼睛看向曾浩龙,喃喃说:“太谢谢你们了,莎莎,浩龙哥……”
“盼盼,别客气嘛,谁让我们是亲戚呢?我们也来尽一分力。”杜莎摇摇我的手,曾浩龙也笑着点点头。
“大恩不言谢,我们会记住两位今日相帮的情谊。”我只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