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见了,略微一愣,但也随即反应过来,用手提袖挡住唇形,随后便在陈宁耳侧无声的吐出了几字。
几字吐完,便见殷素素缓身略退几步,对着陈宁道:“谢逊的下落因悉数告知道长,还望道长能够尊守诺言,保全我等性命。”
而此时的陈宁正面带笑意,显然对刚才所得极为满意,随即答到。
“贫道自会遵守承诺。”
从陈宁答话再到殷素素提袖密语仅仅过了片刻时间,但此时全场的目光已全都聚集在了陈宁身上。
可此时的陈宁却是恍若无觉,竟好似春风拂面一般,满怀笑意的对着众人说到。
“诸位道友为什么都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贫道,莫非贫道脸上还有朵花不成?”
先前与陈宁搭话的老和尚见陈宁这般欣喜,想来其定是得手了,但是见陈宁竟如此不上道,心中稍有不悦,但也忍了下来,试探着出声道。
“阿弥陀佛,道长脸上自没有什么花,但道长心里的那朵花却是勾的我等心痒痒啊!”
陈宁听言并不在意,毕竟此时该占的道理已经占到了,难道还会他怕你这老和尚不成?
陈宁随即便摆出一副嬉笑模样,好似打闹般的对着老和尚说道:“原来贫道心里竟还有朵花,但道士心里的花你这和尚怎么能知道呢?大师还是别开玩笑了。”
那老和尚听言,脸色不由便黑了下来,双手合十,低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道长还是别开玩笑的好。”
老和尚话音刚落,陈宁便嬉笑一声,也随口礼赞了下天尊回道:“福生无量天尊,你这和尚就别和我打哑谜了,贫道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老和尚听言哪里愿意,毕竟叫你出来是让你背锅的,可不是让你来吃独食的,当即沉声道:
“阿弥陀佛,道长你这般污蔑贫僧到底是为何?莫非是道长认为贫僧修行不到家,看不出真假,想要来考较贫僧的本事不成?”
陈宁听言,哪会忍耐,毕竟对陈宁来说,就是这和尚不来挑事,他也会去试着拱下火。
而此刻老和尚将机会白白送到了陈宁面前,陈宁怎么可能拒绝,当即回到:“若大师你是这般想的话,那贫道还真想考较下你这大和尚的本事了。”
“阿弥陀佛,施主,见谅了!”
老僧听言,先是低声宣了个佛号,在口中话语还未完全吐出之时便已一手提着禅杖,一手呈爪形直直向着陈宁抓去。
人还未至,那老和尚所出招式所成的劲风便以冲到了陈宁身周各处。
但可惜,不等老和尚提着禅杖打至陈宁身前,陈宁双手便已结了一古怪手印,身携无俦巨力向着老和尚直扑而至。
轰
只见陈宁即将扑倒老和尚身周之时,那僧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随即两手和提禅杖,如闪电般向着陈宁直抽而去。
但陈宁的双掌和老和尚手中的禅杖相交竟是毫发无伤,更是发出了金属碰撞的轰鸣。
老和尚被陈宁这一撞给撞的身形不稳,不由向着后面踉跄了一步,但与禅杖相撞在一起的陈宁却是没有受的丝毫影响,此时见这老和尚身形不稳,当即便向前半步,双手成拳向着和尚腰间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