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那,吃吗?”
宋智彬爬了起来,用手舀了一勺雪。
见成宝拉无动于衷,他毫不犹豫的咬了两口。
“呸,咳咳,好冰。”
吃了两口后发现没冰淇淋好吃,于是飞快的扔掉手中的雪球。
“如果是德善的话,他一定会伸出小脑袋添一添的。”宋智彬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并不是说男女之间就一定要求女方听从男方的,他只是表明德善并不像她一样,说话做事绝对不是“一言九鼎”,以自己为中心。
男女之间相处感情是第一要素,但维护这段感情确是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
因为躺在雪地里久了,全身的温度都降至冰点,他开始活动自己的关节,别明天住院就不好了。
“我也可以的。”
“什么?”
“我说我也可以的。”
成宝拉学着他的样子用手舀了一勺雪然后大口的塞进嘴里,强忍着雪花的冰凉刺骨咽下去。
“咳咳。”
“怒那你总是如此的狡猾。”
宋智彬心疼替她擦去嘴边的雪水,“以前你也总是这样不将所有人看在眼里,只要是你想要的,什么人都不能阻止你,无论用什么方法。”
“我只是想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成宝拉固执的看着她,毫不掩饰。
“追求自己理想这没错,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也没错。”宋智彬怜惜的抚摸她早已经没了婴儿肥的脸庞:“可是,追求和得到,就一定要耍小心思吗?”
“我”
“怒那,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
为了不被别人看低,所以执意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最后甚至和自己分手。
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美好,等到之后再想方设法的挽回。
凭什么说分手的是你,打算复合的也是你自己?
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在研修院的时候,指名道姓的让德善给自己送东西过来。
明知道那么多东西德善不可能拿得完肯定会喊自己帮忙,因为自己有车。
从德善那里打听到消息后公司同事搞联谊的时候,装作替同事回绝的理由到场,碰巧还和自己坐在了一起。
去听演唱会的时候故意让德善迟到。
工作的时候总是犯写小错误。
指点德善到自己所在的公司去面试。
向余晖打听自己的事情。
这些,都以为宋智彬没有察觉到吗?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拆穿我?”成宝拉没有否认。
“因为我一直在等怒那回心转意。”
“智彬你还是爱我的是吗?”
“怒那,我等了你两年。”宋智彬笑着回忆:“我告诉我自己,只要怒那在那两年内回心转意我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
那两年,是成宝拉在研修院的两年。
只要从研修院出来就可以当上检察官了。
“只要怒那在那两年里对我说哪怕一句:我想你了,我也会充满信心的等下去。”
宋智彬深吸口气,全身开始不住的颤抖,他有预感身体怕是要扛不住了。
“事实证明,比起我来说,怒那更看重的是当上检察官。”
“不,不是这样的,智彬你听我解释。”
“只有等到彻底万无一失的时候怒那才会想起回过头来挽回。”
“智彬,不是这样的,之前我真的不敢确定能否成功,我不敢赌。”成宝拉开始慌乱,似乎预感到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智彬,你知道我的,我是家里的长姐,家里的情况不允许的有一丁点的大意疏忽。”
“成宝拉,我们分手吧。”
上一次是成宝拉单方面提出的分手,而这一次。
该轮到宋智彬了。